嗯？
额头上一抹汗水滑下，姜东来双眸紧缩着看着杨小开，距离自己相当之远的对方。
刚刚？
我的心脏？
错觉？
该死的，自己这是怎么了？脑子里面怎么会出现，这种莫名其妙的念头。
似乎错以为自己的胸口被杨小开洞穿，姜东来脸色有些异样，吸一口气，抬起头就要说什么。
冷霜，怎么到那后面去了？
她刚才，不是站在杨小开的身后的吗？怎么忽然一下子，距离那么远了？
咦？
杨小开手上的，是血吗？他受伤了？什么时候？
刺痛，刺痛。
就在姜东来发现眨眼过后，他似乎错过了许多东西的时候，他的胸口却是传来了一阵刺痛，一阵接着一阵，让他极为不适。
不由自主的，姜东来低下了头。
入眼，只见白色的衣服上，鲜红不断扩大，刺痛也不断的从那里面传递出来，加剧着。
面对这如同梦幻，却有无限真实感受，姜东来面目一瞬间，呆滞了起来，只是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深处烙印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刚才那一幕，是真的？？
姜东来如此，不远处的冷霜，无疑更是露出了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明明在她身边的杨小开，忽地一下出现在了姜东来的面前，伸手按在了对方的胸口，破开了对方的骨头，刺进了对方的胸腔。
随即，姜东来身形消失，再度出现的时候，从新与杨小开拉开了距离。
整个过程，仅仅只有一秒不到的时间。
并且，根据眼睛里面传递出来的画面，零点五秒是手掌破入胸腔，另外零点五秒则是姜东来出现，冷汗落下的时候。
也就是说过程，冷霜完全没有看到。
冷，非常的冷。
即便说之前的姜东来，她虽然无法反抗，但对方的实力高度，她却是能够看得明白。
这一刻，却是完全不同了。
她，看不懂了。
作为强者，眼前出现了自己无法理解的情况，饶是冷霜也不由倒吸一口冷气，看着杨小开的目光，有些骇然。
这家伙，这一个月的时间，究竟做了些什么？
不过...。
果然啊，赤师姐，一切如你所言，只要杨小开出现，一切的危机，自然能够迎头解开。
“你做了什么？”
姜东来一脸不可置信，脸色上犹如挂了一层黑沙，阴沉无比，仅余出那一对骇然的目光，死死地看着杨小开。
“嗯...。”
低头，杨小开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双目之中一抹异色，随即看向了姜东来道：“原来如此，难怪你会弱成这个模样。”
姜东来双眼瞪大，似乎完全无法杨小开的话语道：“弱成这个模样？你究竟在说什么？”
“我究竟在说什么吗？”
杨小开叹了口气，手上长剑消失不见，双手五指来回张缩数次：“灵敏如你，难道都没发现吗？”
伴随着他简单的动作，方圆大气仿佛都收到了牵引一样，发出了无比剧烈的震动。
冷霜双瞳一缩，脸上一抹骇然之色。
仅仅只是活动了一下手指，就直接震动了整个大气？这是什么样的肉体力量？
姜东来脸色也是一变，眼中吐出了不可思议的骇然之色，“虚境极限？并且这个完美程度，近神血脉？你，怎么可能...？”
“嗯...。”杨小开轻轻的叹了口气，随即摇了摇头。“只看出这点东西吗？果然，实力下降过后，眼睛也跟着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