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狼狈的孙秀，夜柯目光阴鸷，声音冷若冰霜：“别说是水，就算是硫酸，老子也泼你。”
孙秀脸上还是滴着水，刚才那一杯，是佣人为她准备的开水。
虽然不是刚出炉的开水，但温度也不低。
她的头皮上，脸上，到现在还火烧火燎的，难受得很。
她怒视着夜柯，却也没再刺激他，生怕他真的会干出什么过分的事来。
佣人拿来毛巾替孙秀擦脸，孙秀冷哼一把抢过，起身朝楼上走去。
夜北爵踏进客厅，看到孙秀气冲冲的背影，以及面色冷漠的夜柯。
又见佣人都站在原地面面相觑，挑眉，“怎么了？”
嗓音很淡，却让人不敢忽视。
佣人们不敢答话，纷纷垂下头。
夜柯不想为难她们，更不想连累她们也受罚，挥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待客厅里只剩下他和夜北爵两人，他才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夜北爵。
“混账。”
夜北爵在沙发上优雅落座，薄唇一张一合间吐出两个字，俊脸上，冷漠得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夜柯自觉认错，“是我的不对，不过二婶也有错，再说了，她拿谁开玩笑不行？非要扯上二嫂。”
夜北爵抬头扫他一眼，长臂一伸，拿过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根雪茄。
递进口中，点燃，深吸一口。
“她没脑子，你也跟她学？你知不知道现在所有人都盯着你，隔墙有耳，谁都不能肯定有没有人在暗中监视着。”
虽然淡漠，却不是责备的语气。
夜柯低着头说了句“知道”，随后又抬起头来，“倒今天如果换成二哥你，可能下手更狠。”
这一点，夜北爵不否认。
他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说三道四，指手画脚？
深吸几口烟，夜北爵眸色沉了沉，缓了声音，“以后别这么冲动。”
“嗯。”最多只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