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爵不勉强他，也不问他来A城具体是办什么事。
倒是胭脂，提了下凉风。
陆衍表示，走之前，他会去见凉风一面，看看她的情况。
九点左右，陆衍离开，走之前留了张药方给夜柯，让他照上面去买药。
夜柯死皮赖脸要留人家电话，结果陆衍没给他！
佣人下楼来告诉夜柯，裴师师的烧已经退了。
夜柯应了一声，上楼去看她。
房间里，裴师师躺在床上，脸色有所好转，不再那么苍白。
夜柯伸手探上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额头，确定她没有发烧，才松了口气。
从房间出来，他关上房门，站在外面抽烟。
胭脂站在暗处观察他，直到他抽完一支烟，她才从暗处走出。
“夜柯。”
她的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夜柯听见。
扭头看到胭脂，夜柯叫了声：“二嫂。”
他掐了烟头，舒展了紧皱的眉头。
“她怎么样了？”
胭脂走到门口，动作轻缓打开房门，朝里面看了一眼。
“烧退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夜柯的表情，还是有些沉重。
胭脂没有看到过他这样的一面。
她认识的夜柯，放浪不羁，是一个坏到骨子里的痞子。
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他，只是一个认真而忧郁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