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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〇九一章 巴结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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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病休算不得什么大事件甚至于沈溪这个决定老早就被人猜到了毕竟当日在文华殿偏殿里他没有给谢迁留任何面子扬长而去如今称病在家被看作是礼让长辈的一种表现。

至于沈溪和谢迁的矛盾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模样朝中人并不如何关心在他们看来只要两边不得罪就好不管谁得势都是文官内部的事情他们可以在其中轻松转圜这比当初刘瑾当权时好太多了。

“两人都是状元出身知书守礼做事虽然可能会有些偏激但至少不会拿朝臣开涮就算私底下收受礼物也绝对不会明目张胆跟人伸手要钱……只要是文臣执掌朝政不管谁最后胜利都可以站在他那边。”

因为沈溪和谢迁在朝中都不结党这也是文臣愿意看到两人起争执的重要原因……如此总比张苑等宦官跳出来跟文臣夺权好太多了。

当初刘瑾跟朝中文臣争权夺利结果是以刘健和李东阳为首的文臣惨败而告终朝臣们已经吃过一次大亏这次可不想再步后尘。

所以沈、谢二人的矛盾被看作是文官内部的矛盾自行解决即可。

朝中人表面上都支持谢迁但心下更偏向沈溪。

不过谁都知道谢迁声望和地位更高站到他一边是为了自身的名誉和地位考虑也是为防止谢迁给穿小鞋至于心底里对沈溪的支持那是对有利于未来发展的方向考量在他们看来沈溪当政或许好处更多。

随着大批老臣致仕朝廷肯定会出现许多重要的官缺以沈溪跟朱厚照的关系可以说对接任者具有决定性的作用……朝中有传闻吏部尚书何鉴上位也是沈溪力荐的结果。

谢迁虽然不结党但朝中故旧遍布亲疏远近分明而沈溪势单力孤大多数朝臣更愿意与沈溪这样的后起之秀合作这意味着他们有机会成为沈溪派系的中坚力量。

朝廷中枢这帮文臣中有明确站在谢迁一边的除了内阁大学士梁储、杨廷和还有就是吏部尚书何鉴和户部尚书杨一清二人是否虚以委蛇先不论至少在朝廷出现纷争后他们会无条件把票投给谢迁。

不过更多人属于摇摆不定这其中就包括礼部尚书白钺、工部尚书李鐩、刑部尚书张子麟等人。

白钺是因年老体迈完全顾不上朝争不会贸然支持谢迁也不会站到沈溪一边是个彻头彻尾的中立派;李鐩跟沈溪私交不错不好选边站所以遇到事情就装糊涂喜欢投弃权票。

张子麟等人一向被谢迁打压本身他们在刘瑾当政时就属于阉党一脉谢迁一直想把他们弄下去换一批新人上来使得张子麟等人别无选择只能保持中立……虽然他们也想支持沈溪但得考虑自身的处境不能成为别人眼里的另类所以充当着墙头草、随大流的角色。

……

……

沈溪人在家中对于谢迁叫杨一清把兵部账册送去谢府审核之事却心知肚明。

在他看来谢迁此举纯属自找麻烦首先他的账目没有任何问题不涉及做假账如果谢迁想就账册本身向他发难只能伪造收入和开支并找人做伪证才能把他驳倒。但如此一来谢迁就成为理亏的一方以沈溪想来就算谢迁再不忿也不会出这种损招。

所以现在谢迁就是没事找事。

谢迁忙着复核账册沈溪则在家中运筹帷幄……为了保证开春后出兵草原一切顺利他已准备让胡琏领兵回京毕竟他的嫡系现在都跟着胡琏在中原一带平叛如果以现在京城班底组织战事他也是两眼一抹黑。

“……或许是累了吧已培养出一批能打仗的将校作何还要培养新人?军事学堂该怎么招生又如何培养人才我都没心思过问反正我已经编写相关教材只要学堂教员按照上面的步骤实施总能培养出一批有用的人才!”

沈溪派人通知苏通和郑谦告知二人回请事宜算是对朱厚照的一种交待。

至于请调胡琏领兵回京他得上疏朝廷。上疏会按照正常流程送到通政司衙门不过他知道谢迁会出来阻挠所以另外准备了一份相同奏疏晚上见驾后请朱厚照直接批复这样他就能以谕旨调胡琏等人回来就算谢迁想作梗也无济于事。

沈溪心道:“非常时期只能做一些先斩后奏的非常之事。”

到了下午沈溪府上也没人来探病。

因为沈溪跟谢迁出现重大分歧就算那些暗中支持他的人也不敢贸然到他府上来拜访就连何鉴等不怕得罪谢迁的老臣也会顾忌谢迁的面子不敢来沈溪府上……既然都知道沈溪是装病也就没有来探望的必要沈溪也不希望这些人前来造访扰人清静。

等差不多黄昏时沈溪让人准备好车驾又让云柳提前准备好酒席毕竟这次宴请他是主人苏通、郑谦和朱厚照都是客人一切都得他来张罗。

至于见面后说什么涉及君王就不是他能管的了。沈溪现在最担心的是苏通和郑谦把事情想明白二人到底不是傻子堂堂兵部尚书居然屡次引荐他们跟一个不靠谱的后生见面他们或许会猜到背后有什么古怪。

之前因为朱厚照口气太大的问题苏通和郑谦心中已有防备现在又无端邀请就算苏通和郑谦必然会赴约也会预先把一些事情想清楚。

但等沈溪见到二人时才发现自己的担心纯属多余因为两任以为是他单独邀请不但赴约还带来厚礼。

因沈溪和苏通、郑谦先到这会儿朱厚照尚不知在何处坐下来说话要比之前见面随便许多。

郑谦笑着让人把礼物抬过来道:“都是些不值钱的闽西土特产请沈大人笑纳。”

沈溪虽然没把箱子挨个打开看过也知道郑谦所说不详不实这些箱子里至少会有价值几百甚至上千两银子这是他们的“买官”钱郑谦跟沈溪的关系不是很铁岂能不多给一些好处博得沈溪的好感?

沈溪道:“礼物在下先不收你们一心备考便可这次见面后便不会烦扰二位。”

苏通不解地问道:“为何听沈大人话中之意反倒好像是对我们有所求?不对啊沈大人现在是我们求您办事呢。”

沈溪笑道:“不是谁求谁的问题……先前那位迟公子对你们念念不忘……有些事隐瞒你们是我不对他出身高贵像他这样的勋贵家教甚严少有出来见世面的机会所以见到你们后才会放浪形骸一些。”

“嗯?”

苏通和郑谦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抹震惊之色。

沈溪道:“我之所以收他为徒也是受人所托他爵位很高有时候要做什么我很难拒绝所以才会屡次三番给你们惹来麻烦。”

苏通一脸释然:“在下就说那位迟公子器宇不凡原来是累世勋贵与朝同休怪不得口气那么大……哈哈如果沈大人早点儿说清楚也不至于让我和郑兄这么担心怕他失言连累到我们。”

“所以说你们不需要担心他口气大与小的问题。”

沈溪道“你们也知道像他这种人一出生就注定要承袭家中爵位年轻气盛见到好友吹吹牛完全可以理解而且就算宫中那位对他也很包容毕竟是功勋之后就算犯了官司都能赦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