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叔叔。”夏斯年小脸一红，不过还是没敢乱叫。
他一般只在李初唐或者其他外人面前才会喊一声爸爸，不过那样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的。
易凌尘把他叫到自己身边，夏斯年规规矩矩的站在那儿，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盯着他看，不知他找自己干嘛。
稍一用力，把小东西抱到腿上。夏斯年抬头看他，讨好的笑。
“昨晚睡觉的时候，你不是这么叫的。”
“唔？我叫了什么？”
“你觉得呢？”
夏斯年微微张开嘴巴，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
他是不是睡觉的时候，说错了什么？
“等下出去见其他人，知道要怎么办吗？”
“知道！在外面的时候要叫你爸爸！”夏斯年认真点头，“妈妈有教过我的！”
“在家也可以这么叫。”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易凌尘低声道：“你妈妈没教过这个？”
“…没。”
如实摇头，夏斯年有点小迷茫。
妈妈说过他是爸爸，但是也说过不准自己泄露这个秘密。
夏斯年和她约定过的，一定不可以出卖她。
“嗯，她的问题，回头我教育她。”
易凌尘将他抱起，离开书房，两人换好衣服后，带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