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刚刚搜索一下，发现这本书居然在原点中文网连载啊，可那边还没有连载完。我还是直接买个电子书算了！”
“有免费阅读章节？去看看再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菜。”
“吓死了，我还以为干宝老师的《搜神记》呢，原来是张楚的啊！”
“之前看过开头部分，一直都被养着，现在终于可以宰了！”
凭借着发售首日的优异表现，《搜神记》总算是在《心理罪》的电影宣传以及《悟空传》的讨论热潮当中杀出一条血路来，成功在网络新闻上面露面。
……
长江文艺出版社内，张怀明长叹了一声：“要是张楚对待《鬼吹灯》能有《搜神记》的十分之一，那我也就满足了！”
“主任您还是给他催催稿子吧，你看他现在又在写《悟空传》，鬼知道我们《鬼吹灯2》什么时候才会出来。”小李对南海出版公司的销量非常眼馋，自己出版社去年好不容易联合了那么多渠道商才将《鬼吹灯》的简体出版权拿到手。
结果张楚把精绝古城写出来之后，后续一点动静也没有，仿佛根本把这个系列忘到了九霄云外。
张怀明考虑了一下小李的提议，他点点头说道：“这个想法可以有。用你们年轻人的说法，就是去刷一下存在感！”
小李嘿嘿一笑，“可惜当初我们没有把张楚给留住，要不然现在《搜神记》就是属于我们的。现在南海出版公司肯定把他看得比命根子还要紧，想要再挖过来肯定不现实。”
明明都已经成功了一半，还以为鬼吹灯系列作品到手之后就高枕无忧，可没想到南海出版公司那边直接给出了最优惠的报价。
兜兜转转一圈之后，张楚的作品还是回到了南海出版公司，只是把《鬼吹灯》留在了外面。
张怀明同样叹息了一声，民营企业的灵活度更高一些，舍得花本钱。自己长江文艺出版社想要给出超高版税并不是那么简单，得社里批准才行。
另外他们也得考虑一下文坛巨擘们的意见，活跃于中国文坛的知名作家、诗人、学者都跟他们出版社有合作。
要是给张楚的版税涨到了18%甚至20%，那这些文坛大佬们的版税要不要涨？
他们能忍受一个年轻作家的销量比自己高，但绝不会容忍这个年轻作家的版税比例比自己要高，版税比例在很大程度上面就是地位的象征！
为了张楚而打破整个出版社的版税结构，这看起来并不是特别划算，张楚高了，其余人也得提高才对，就有点像NBA球队里面的工资帽，必须得平衡一下。
这么多年时间来，张怀明也看过一个个畅销书作家崛起，而他们长江文艺出版社也没有因为错过这些作家而跌下去，依旧是全国百强出版社！
等小李转身离开之后，他就拿起手机，给周康拨打个电话过去。
“老周，这次可得恭喜你们啊，放了这么大颗的卫星，单册销售过三百万，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周康爽朗的笑起来，回答道：“张主任说笑了，官方可不会承认这个三百册的纪录，大部分全靠预售。”
以往他跟张怀明两人根本没有交集，现在却可以熟悉的聊天开玩笑，主要还是因为签了个神级作家。
张怀明摇摇头，“官方认不认可不重要，咱们出版界认就行。你自己数数，咱们那些耳熟能详的作家里面有几个能把预售数字推到四十万册去？张楚这小子可是给我们带来了太多的惊喜，这次的《搜神记》看起来可不简单，你们梦龙又挖掘出了一个巨大的宝藏。”
“哪里谈得上宝藏，现在我们公司授权出了那么多版权，产生收益得太少了。张主任，今儿您打电话过来，应该不仅仅是为了恭喜一声吧？”
“恭喜是最主要的，另外还有件事情就想问问张楚，不知道《鬼吹灯2》大概什么时候开始写作呢？我们出版社可是经常接到读者的电话，信件也收到不少，大家都在期望能尽早看到那本书。”
周康哪里不知道对方的来意，无非是看到后写作的《搜神记》居然都直接完本了，前面开始写的《鬼吹灯》却只有第一册。
他想了想，决定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张主任您别急，其实张楚一直都有《鬼吹灯》后续几册的构思，只不过现在我们正在就鬼吹灯这个IP的事情跟亿达集团那边谈判，目前谈判进展得还算顺利。在签订协议之后，会迅速将后续故事推广出来。”
“亿达集团？不是亿达影业？”周怀明很是诧异，如果说亿达影业看中了《鬼吹灯》的影视化前景，他一点也不惊讶，但为什么会是亿达集团？
周康听出了他的疑惑，再次开口用确定的口吻说道：“没错，就是亿达集团。我们已经进行了第八次谈判，绝大部分条款正在接近一致。到时候有亿达集团的推广，图书销量可以放心了。”
能跟亿达集团合作的，肯定是全方位的版权打造，仅仅是透露了这个宏伟蓝图的一角，长江文艺出版社的周主任便已经惊讶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