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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难过，对明凰一无所知。
明凰把她当妹妹一样宠着，对她各种好，哪怕她把天给捅破了，他也是笑着为她顶起了一片天，绝不让她受半点伤害。
可倒是她，对明凰成为堕神，一无所知。
什么都不知道，她享受他的宠爱，似乎太过理所当然了。
无涯盯着云漪看了一会儿，“你去问他吧，兴许他会跟你说，明凰这件事，你知道多少？”
不用说，肯定是他爹跟云漪说了什么，让一直奋不顾身的云漪，有了犹豫。
“我以前的小丫环死了，然后明凰因为她，成为了堕神，再然后，就非常宠我？”云漪眨着眼，说的不是很肯定，因为这话是神王说的。
说到底，她还是更相信明凰，神王的话，也不过是左耳进右耳出。
无涯皱着眉头，“回头你问明凰吧，他的事，我不宜多说。”
“那你呢？”
“什么？”无涯不解的看着她。
云漪眯起了双眼，痴痴的看着他，“是不是喜欢我？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什么时候承认，你是喜欢我的？”
“……”
无涯无语的看着云漪，她这三个问题，有什么区别？说来说去，还不就是觉得他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