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音抬头冷笑的看着凤天澜，“要不是战王一直护着你，你什么都不是，现在更是连话都不让说了。”
从她进来开始，她一旦要说凤天澜，战王便打她，丝毫不手软，更是连打的时候，看都不看她一眼。
是啊，如果没有司墨白护着，她凤天澜什么都不是。
凤天澜握住司墨白的手，冷眸看着她，“你无非就是想说，南笙是我害死的，要是我肯放手，要是我肯乖乖受死，她就不用死了。”
司墨白紧握着凤天澜的手，她说的云淡风轻，可这些都是她的心里想的，她很内疚，她很自责。
“如果你一开始就信任我，如果你肯给我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就如你所说，如果你牺牲自己，她就不用死了。”林素音笑着，哪怕没杀了凤天澜，也要她终生活在内疚自责之中。
她就是要凤天澜跟司墨白两人心中多了一根刺，隔着一堵墙，她就是要他们不幸福。
凤天澜握紧了手，指甲嵌入司墨白的掌心，她冷漠的开口，“你想把所有责任都推给我，想让我内疚后悔一生，你想错了，我凤天澜经历过生死，很多事情看的通透，南笙是因我而死没有错，可凶手是你，我为什么要拿你犯下的罪，惩罚我自己？”
听着凤天澜的话，林素音诧异的抬头看着凤天澜，不敢置信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跟顾南笙不是至交吗？她因你而死，如果没有你，她就不会死，你竟然冷漠的说出这种话来？你的血是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