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澜愣愣的看着他，“你知道？”
“琳儿什么都告诉我了。”
面对席瑾那灼热的，愤怒的还带着质问的眼神，凤天澜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你那么疼琳姐姐，她会说不奇怪。”
“为什么你能相信琳儿，就不能相信我？”席瑾忍不住的沉了声，质问着凤天澜，见她没有惊慌失措，只是略疑惑的看着他，火气更甚了，“你能告诉她是黛儿，能告诉她死亡真相，为什么就不能告诉我？是因为我没有认出你，还是你怀疑我跟沈云雅是一伙的？”
听着席瑾压抑着怒气的质问，凤天澜抬眸定定的看着他，随即转头看着种在旁边的白兰花，“因为无论我说什么，琳姐姐都会相信我。”
“我何时没有相信过你？”
“我说涂秀佩不是沈清黛的时候，你就没有信过。”凤天澜淡淡的反驳着席瑾的话。
听着这话，席瑾所有的愤怒和质问，都噎了回去，最后只是弱弱的说道，“可那时候你不承认自己是黛儿。”
凤天澜手握着茶盏，低眸淡淡的说道，“就因为我没有黛儿的容貌，就不信我了？那是不是有人易容成我的脸，你就什么都信了？”
“黛儿……”
凤天澜抬眸定定的看着席瑾，“瑾太子，你信的黛儿的那张脸和那些小动作，还是信她的灵魂？”
席瑾哑然，满是愧疚，“对不起。”
他多次感受到她有黛儿的感觉，可却总是被一些表现给迷惑了，被沈云雅这个真凶给迷惑了，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