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莫凡一步进入凛然剑气的大长老，此时并没有进入宫殿，而是站在宫殿门口仔细端详着莫凡。
这似乎是对莫凡的一个考验，唯有承受住宫殿的护体剑气才能得到这座宫殿的真正认可。
此时，莫凡的一只脚已然踏入剑气构建出的屏障之内，这时，异变突生......
霎时间，一股锋利感瞬间接触上莫凡的右脚，旋即扶摇而上蔓延至莫凡的全身。
“区区剑气，也敢阻挡我的脚步！”
声音轰然落下，莫凡的双眸之内有一道精芒一闪即逝，一股与生俱来的森然气质犹如火山喷发出来，周遭的剑气受到影响，竟然有了颤抖的痕迹。
随后，莫凡绽放出属于先天中期的灵力波动，构建出防御屏障护住他的全身，抵御住剑气的侵蚀。
“这小子......”
大长老蹙紧眉头，深看莫凡一眼，在那么短暂的一瞬间，他从莫凡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一个先天境中期的小子，居然让我有了胆颤的感觉，你真的是先天后期吗？还是说你隐藏了什么危险的东西。
带着这样的疑问，大长老趁着莫凡专心对付剑气的时候，释放出一抹精神力去窥探莫凡的境界。
然而诡异的事情就在他的精神力触及到莫凡之时发生了.....
大长老感觉他的精神力像是陷入了深渊漩涡当中，被一种诡异且不明来由的力量缓慢扭曲着。
这种感觉谈不上毁灭，那股力量单单是将他的精神力不断扭曲再然后将其不断拉入旋转的漩涡当中，让自己的精神力陷入深渊，无法自拔抽身出来，陷入一个无限的死循环。
下一秒，大长老立即从那一股强横的吸力中强行收回精神力，苍老的面色浮现出一抹苍白。
“刚才......是怎么回事？！”大长老露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自语道。
他有强烈的预感，自己刚才若是继续窥探莫凡，那一股力量定会把他的精神力连的同心神一起拉扯进那黑暗的深渊漩涡当中！
这时候，莫凡顶着凛然剑气一步步向大长老走去，慢慢地拉近两者之间的距离。至于那凛冽至极的剑气，莫凡也是处于逐步适应的状态。
不出三分钟的时间，莫凡完全适应了宫殿外放出来的剑气，神态也是逐渐自若起来。
与其说他是适应了剑气，倒不如说是剑气适应了他，所以释放的排斥力着实减低了不少。
“凭借先天境中期的境界能够在相当于三纹战宗攻击的剑气中坚持到现在，并且还能走到我的面前，你是第一个做到这种事的。”大长老的语气之内充满赞赏。
“这都让我不禁好奇起来，你现在呈现出来的境界，是否是真实境界。”
大长老的眸中暗含深意，看向莫凡，凝视他的双眼，企图从他的双眼中捕捉到什么异色。
隐匿气息的武技有很多，单单是玄剑宗的武技阁之内就有着不下一百种隐匿气息的武技。
这一类用作隐匿的武技并不是没有破解方法，当一名武者的精神力达到一定的地步之后，便能看穿隐匿之下的真实气息。
随着能够隐匿气息的武技等级越高，便越难以窥探其真实境界。
大长老身为九星尊者却依旧没有办法查询莫凡的真实境界，这仅有两种可能性。
第一，莫凡的真实境界即是先天境中期；第二，莫凡修炼的隐匿气息的武技等级达到了尊者也无法窥探的地步。
大长老比较倾向于第二种可能性，刚才那一个深渊漩涡他还依旧记忆如新，那应该即是防止别人窥探境界的一种隐匿武技。
对于大长老的疑问，莫凡并没有给出否定亦或者承认的回答，而是转移话题，问道：“大长老，这座宫殿为什么会散发出剑气呢？”
一是为了转移话题，二是莫凡真的非常好奇为什么明明跟剑无关的宫殿能够发出如此强悍的剑气。
虽说他现在能够承受住这等凛冽剑气，但若是身上的护体灵力解开，单单凭借肉身之力，他也很难吃到好果子。
听到莫凡的问题，大长老也没有隐瞒，他早就猜到莫凡或早或晚会问这个问题。
大长老向身旁移步，抚摸着一根支撑宫殿的石柱，嘴角勾起暗含敬佩的笑容。
“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