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只感到双腿一软，连保持站立的力气没有。
就当他的身体要像一滩烂泥软下去的时候，莫凡再度发招。
“破杀拳！”
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的厚重力量凝聚到莫凡的拳头之上，紧接着莫凡一拳轰出！
轻而易举地破碎掉老者的护体灵力，拳头重重印到老者的右侧胸膛上面。
强大的力量直接贯穿了老者，“破杀拳”的余威从他的后背绽放开来，如若不曾蕴含一丝色彩的低调烟火。
老者的身体像是断线风筝一般，横飞出去。浑身脱力的他没有办法强行停止自己倒飞的身体，只好任由着身体撞向阵法。
砰！
一声沉重闷响传来，老者重重地撞到阵法上面，随后跌落到草地上，如同失去骨架一般，姿态极其扭曲的瘫痪在地。
剧烈的疼痛侵袭着他的神经，将他比作海绵，那么这一份痛楚即是水流。痛楚畅通无阻地在他体内穿梭，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摧残着他的意志。
老者的无力身体倚靠着阵法，这个原本防止莫凡逃跑的阵法，却硬生生地阻截了他的退路。
此时，老者真是欲哭无泪，一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既视感。
他终于知晓了莫凡那几句话的含义，这座阵法压根就是为他自己准备的，阵法囚禁的不是莫凡，而是他自己！
自己放出的阵法，居然成为囚禁自己的牢笼！都是命啊！
见到老者还没有断气，莫凡也没有露出丝毫意外神色。
因为刚刚那这一记“破杀拳”，莫凡故意没有动用全部的力量，并且还刻意躲过了要害，避开心脏的位置，因为他还有话想问老者。
莫凡迈着轻缓的脚步来到老者的身前，就这样在老者的面前盘腿坐下，直视老者那充满恐惧的双眼。
莫凡面色平静，淡淡说道：“我问你答，明白不？”
“明…明白……”老者张开嘴，就连说话都是一副无力的状态。
“没力气说话就传音。”
中了“枯朽掌”之后，老者连说话的力气都没剩下多少，话语结结巴巴地就像是在啃骨头一般。
为了节省时间，莫凡才提出用传音的方式交流，毕竟传音是不需要体力的。
“知道了。”老者凝音成线，沧桑话音传递进莫凡的脑海当中。
听到回音后，莫凡提问道：“是剑弑天派你来的吗？”
“是。”
此时老者不再有所隐瞒，这时候若是不配合，继续说谎，恐怕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了。
听到老者的回答，莫凡的双眸微眯，一抹奇寒无比的寒芒在眼中吞吐着，张嘴吐露冰寒话音。
“果然是他。”
不论剑弑天的身份如何，莫凡已经给他打上了一个“必死”的标签。
我不过是出手阻拦他一次，他居然就要置我于死地！还真是有够霸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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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