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卓离开后，司空恒朝牡丹拱手谢道：“刚才真是多谢牡丹姐解围了。”
“我也不是刻意帮你，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牡丹不以为意地摆摆手。
“不管怎么说，牡丹姐你也帮到了我们，这句‘谢谢’是怎么也不能少的。”
“好吧，那我就接受了。”牡丹笑着摇摇头。
这时候，牡丹的目光移动到莫凡和罗刹的身上，问道：“话说回来，司空公子，你这位朋友不是灵石城的人吧？”
“他们是今天才来到灵石城的，想来体验一下赌石。”司空恒回答道。
“哦~原来如此。”牡丹微微颔首，美眸凝视深看了莫凡一眼，妩媚脸颊上面有着惊色缓缓加重。
“二纹战宗......”
而当接触到莫凡的精神力波动后，牡丹脸上的惊讶之色完全显露出来，忍不住问道：“公子，你还修炼过精神力？”
被牡丹看穿，莫凡也没有丝毫诧异，毕竟自己并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境界。
“以前专修过，现在的灵魂境界为虚境天级。”莫凡答道。
“什么？！”
听到莫凡的灵魂境界后，司空恒直接尖叫了出来。
“你的灵魂境界是虚境天级？！”司空恒非常失态地抓住莫凡的肩膀，像是发生了什么绝世瑰宝似的。
“你自己感受一下。”莫凡退后一步，挣脱司空恒的手掌，意念一动，精神力扩散出来波及到司空恒。
“这.......！”
极其清晰地感受着莫凡所散发出来的精神波动，司空恒大张着嘴，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这种来自灵魂上压制说明了一切，莫凡的灵魂境界高于他！否则的话，他不会有这种灵魂颤栗的感觉！
开什么玩笑？他才多大啊！不但有着二纹战宗的境界，并且灵魂境界也达到了虚境天级！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啊？！
我今年十八了，武道境界为二纹战宗，而灵魂境界也到达了虚境地级，这在家族里面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可我若已经是天才了的话，那么樊墨算什么？
一旁的牡丹也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灵力与精神力双修是什么概念？这便是要一个人将时间分成两部分去做两件事情。
就好比一个人不但想要修炼刀道，还想要修炼剑道。
若这样做的话，很有可能导致一人在每一条道路上都走不远。
修炼专一，将时间完全用于在一条道路上前进，才更有可能走得远些，同样这也是大多数人的选择。
当然，也有很多无法拒绝双修带来的强大战力，不过他们基本上都在中途选择放弃一道，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会走得更远，成就更高。
然而眼前正有一个打破常规的例子，刷新了她的认知......
在这一刻，牡丹的喉咙有些干燥，吞咽一口吐沫，按压内心的震惊，问道：“冒昧问一下，公子您多大？”
牡丹对莫凡，下意识地用出了敬语。
莫凡做出沉思的表情，过会后回道：“快十四了。”
“嘶——！”司空恒和牡丹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快十四，也就是说他才十三！
十三岁的二纹战宗，并且还有虚境天级的灵魂境界，这相当于什么概念？
天才！绝对的天才！绝世天才！
在他的面前，无论是什么样的天才都会自惭形秽，无地自容！
此时，司空恒在心底想着，若是牡丹没有出面的话，刚才秦卓对莫凡攻击的下场，一定会很惨！
司空恒知晓秦卓的灵魂境界与他相同，同为虚境地级，对上莫凡这个虚境天级，有好果子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