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阴沉，捏起她的下巴，声音阴恻恻的：“喜欢温润如玉的？”
“文质彬彬的？”
“有书卷气的？”
苏向晚对上他暗沉沉的眸子，有些失神。
幼稚鬼，原来是因为这个……
见她不做声，他手上的力道大了几分，瞳孔幽深直视着她，带着抹执拗。
“恩？”他多了抹焦躁和不耐。
苏向晚忍不住弯了弯唇角，轻出了口气。
算了。
她和他计较个什么。
她好歹是个成年人，二十岁。
而面前这个，三岁。
和他吵？拉低智商。
苏向晚想了想，缓缓道：“恩，我的理想型确实是那种文质彬彬温润如玉的呢。”
他的目光里满是阴鸷，邪佞道：“喜欢也没用，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苏向晚弯了弯眼睛：“不过吧，最后我好像偏偏喜欢上了那种又小心眼，又霸道，又不讲理，又爱吃醋，又坏脾气的幼稚鬼。”
慕北霆微怔，看着她失神。
苏向晚的目光柔和了几分。
她想，也许是她的错。
她自己缺乏安全感，所以也从未给过他安全感。
他不懂她前世经历过什么，自然不会懂她的恐慌。
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情绪，是她一味索求和要求太多，享受着他的好，却又自私的守着自己的心，不肯轻易交出。
苏向晚仰起小脸，轻声道：“对不起。”
慕北霆怔怔的看着她，从未想过她会道歉。
苏向晚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