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生意不好做，我又何尝不是被逼无奈？”
唐觉晓笑了：“还有人能把杰克你逼得被逼无奈？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人？”
“现在是没有，但如果我和你一个想法，肯定就有了。”
唐觉晓沉默了。
杰克马接着说：“你看你，兜兜转转了好多圈，把这么多人绕晕了，连我都中了你的算计，最后你还不是要和我做一样的事？”
“那不同，我是和你对阵过了，觉得不做不行。”
“其实是一样的，我心里和假想的人有过类似的对阵，所以我才去做。”
唐觉晓思考了一会儿：“原来如此。”
唐觉晓一直在做模拟对战，内心多次和杰克马、小马哥、刘蔷冬交锋过，有输有赢。而杰克马却是多次假设不存在的对手来对战，难怪实力上表现得强于现在的唐觉晓，甚至连银行都敢列为对手。
杰克马说：“你有你的道，我有我的道，一个不慎我着了你的道，结果现在你又要走我的道……你又怎么知道，到底谁是对的？”
“我的确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有交锋……道可道，非常道，原先爱惜你才华，才没有特别针对盛唐，但现在你损害了阿里的利益，为了给股东和金主交代，我得用点心和你交锋了。”
这意思……杰克马之前所想估计是‘没必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放马过来。”唐觉晓说。
等挂了电话，从外边加班回来的傅梦瑶手里提着螺蛳粉，看唐觉晓在那儿面色阴沉，就问怎么回事。
唐觉晓说：“这段时间电商、物流各种大乱战，你有留意吗？”
“你们这么大动静，虽然我忙，但我也注意得到的好吧？”傅梦瑶帮唐觉晓把螺蛳粉盛碗里，笑着端给他。
唐觉晓端着碗吃了口粉，才说；“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淘、顺之争上边，其实我们后边的布局人都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互联网上的人都在看热闹，支持王巍的也是因为他比杰克马弱。实际上没人意识到，哪怕是王巍也在搜集隐私啊，他只是没开放给杰克马用……这会儿我就想起了鲁迅先生的文章，俄国人和日国人在中国的地盘打仗，杀我们国人，围观群众就那么麻木的看热闹。”
“这问题严重吗？你和杰克马又不是坏人。”
“……大家都搜集到了隐私数据，又不是只有我们几家大公司，以后互联网公司数以百万计，从业人员数千万，不立个规矩，谁都可以搜集隐私。搜集了还能卖，碰到点道行浅的，和你说他是C罗，他精准的叫出你的名字，让你给他打钱……”
傅梦瑶一愣：“C罗还开着中国银行的账户？”
是啊，真名叫李富贵，C罗是艺名……玛德这种智障也能做骗子？
“我就这么假设一下，这是低级骗局。稍稍高级一点的骗局，弄到了人所有资料，人刚进大学，骗子假装是老师让打钱，每一步骤都很正确，最后充完钱发现是骗子……自杀都有可能。”
“这……好可怕……”
唐觉晓一叹：“杰克马说的，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时代，越是了解他，就越发觉他的可怕。”
“这次把他得罪狠了，怎么办？”
“他强，我也不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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