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声音莫名让池未染猛地一惊，眼泪瞬间就蓄满了眼眶差点就没有溢出来。
她还以为他没听到，她还以为就算他听到了也不会回答。
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回答了！
而且，没有冷言冷语，没有嫌弃厌恶，甚至是有些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池未染喉头立马哽咽无比，使劲的点点头，应道，“真的，陆青山，你相信我！”
话刚落音男人猛地转过了身，转身就对上她一双通红的眼。
这场景似乎有些熟悉。
池未染也看向了他，在他的眸子里她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委屈就在瞬间涌上喉头，眼泪不自觉的滴落了出来。
陆青山的薄唇紧抿了起来，声线更加的沙哑，问，“池未染，你还爱我吗？”
池未染哽咽的一时半会根本就没有办法回答。
陆青山又问，“还爱吗？爱吗？”
也不知道他今晚是喝了酒还是怎么的，这些话就这么触不及防的问出了口。
他看着她，眸子里的神情很复杂很复杂。
有认真，有敏感，有试探，有等待。
其实他爱她一直都爱的小心翼翼，一直都爱的很没有安全感。
他还是爱着她，只是他之前不想承认而已。
只是他怕再受伤，再绝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