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这通天修为，天塌地陷我紫金锤。紫电，说玄真火焰……”
焦晨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铃声回荡在并不宽敞的厕所里，听起来格外嘈杂。
再加上焦晨仨人，疼得搁厕所的地上打滚，焦晨因右臂的剧痛，不停地发出哼哼唧唧声，这副场景，显得更加怪异。
“你这手机铃声，也真是够奇葩的。你接吧。”
杨小凡不是穷凶极恶之辈，允许焦晨接了电话。
焦晨将手机掏出来的时候，杨小凡就瞄到了来电人的名字。
高进攀！
高进攀？不是刚才那个叽叽歪歪的总经理吗？把慕婷婷气到不行的那家伙？
高进攀和这三个找麻烦的混混，又有什么关系？
片刻之间，杨小凡仿佛想明白了什么。
两个人无冤无仇，甚至是第一次说话，高进攀就下此狠手，花钱找街头混混来打杨小凡，其心肠歹毒，真是可见一斑。
正当杨小凡的目光，渐渐变冷的时候，焦晨也和手机里的人，通起了话。
“焦晨！你干什么玩意儿呢！你给我动作快点！杨小凡的头，塞进马桶里的照片呢！？”
“刚才那一嗓子，是你喊的不？你在搞什么鬼？我告诉你，我可是交了两千块钱订金的！拿钱办事，你最好快一点！”
手机里，传出高进攀焦急的催促声。
焦晨赶紧去捂手机。
可惜，已经晚了，高进攀说的话，一字不漏地，传进了杨小凡的耳朵里。
焦晨欲哭无泪，在心里大骂高进攀这个傻哔。
派他来打谁不好，怎么就撞上了杨小凡这尊大神？
跟杨小凡对了一拳头，右胳膊都被打折了，还怎么把杨小凡的头，往马桶里塞？
还拍个屁的照片？
这种事，私底下商量就行了，在电话里面喊什么喊？猪队友啊！
焦晨刚挨了顿打，还怕死呢。
“你们商量的……挺恶心啊？要把我的头，塞进马桶里？”
杨小凡的声音，不知喜怒，听起来依然平静。
“是……是的，不过这是高进攀的主意！全是他让我干的！”
焦晨眼见瞒不过去，干脆就承认了。
不过焦晨一把捂住手机，防止自己说的话，被高进攀听见，直接将高进攀卖了。
焦晨和高进攀，又没什么真交情，靠钱拉拢过来的朋友，还没小孩子过家家靠谱。
剩下的五千块钱，眼看是拿不到了，那两千块钱订金，够不够治好骨折，都说不定呢。
“哦？全是他让你干的？既然是他让你干的，你就说，你已经把我搞定了，把他骗过来吧。”
杨小凡悠哉地双手插兜，淡淡道。
“好的。”
焦晨也不敢猜，杨小凡此举是何意，反正答应了，将电话举到嘴边。
“高老板，您来一趟卫生间吧！我已经把杨小凡打昏了！随您想怎么折磨他都行！悉听尊便！”
“把您的怒火，都宣泄到他的身上！他已经昏迷过去了，不会向您的上司告状的！”
焦晨开始撒谎。
“我要一张照片就行了，你整那么麻烦干啥！？刚才你嚎那一声，又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