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如初，还没吃饭你怎么就走了？”
左凝追出去询问。
“不了，阿姨，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看着莫如初离开，左凝瞪了一眼北冥皓辰：“多大了你还跟你表哥这么闹腾。”
北冥皓辰懒得搭理。
顾思羽不明所以，追上去问了老半天北冥皓辰也没有搭理她。索性也就懒得管了，爱说不说。
——
顾思羽发现，自这之后，在学校里莫如初跟北冥皓辰基本上不说话了，就连擦肩而过都不会看对方一眼，反倒是莫如初对顾思羽，倒是比之前更热情了一些。
“顾思羽同学，这篇文言文翻译一下。”
“顾思羽同学，第三个选择题答案是什么？”
“顾思羽同学，去帮我把办公室的水杯拿过来。”
莫如初简直什么事情都找顾思羽做。
班级里的人发现异常，纷纷询问：“哇塞，顾思羽你跟莫老师之间什么关系啊？为什么他什么事情都让你去做啊？”
“哇塞，好羡慕，他怎么不叫我啊？”
“嗷嗷嗷，顾思羽你好幸运哦。”
顾思羽无言以对，她为什么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幸运呢？
头发被人揪住，顾思羽疼的嗷嗷直叫：“你干嘛啊，不知道很疼啊？”
“还知道疼？我以为你一天为莫如初服务，乐意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