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眼不敢置信，心底惶惶不安的，一团糟。
她一动不动的在淋浴下整整站了半个小时，直到外面墨夜笙喊她，她这才收回神。
“新儿，你没事吧？怎么洗这么久？”
顾新妃关掉水，对着外面说道：“我没事，我在洗头，所以慢了点。”
听到她的回答，男人这才放心：“那你赶紧出来，别冻着。”
听着他关心的话，顾新妃心情复杂而沉重。
墨夜笙，如果将来我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原谅我？
一想到未来可能发生的事，她如坠冰窖，手脚冰凉，仿佛连心脏的跳动都变得迟缓而无力。
发呆了好一会儿，她才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拿过浴巾擦干身上的水，换上浴袍，在洗漱台的柜子里找了吹风机吹好头发，这才出去。
墨夜笙见她已经吹好头发出来，催促道：“赶紧去床一上捂住，洗这么久别感冒了。”
她呼吸一顿，小手紧了紧，点头：“浴一室里有开暖气，不会感冒。我太困了，先睡了。”
说完，她就上床，背对着他躺下。
男人目光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困惑，以往她不是喜欢右侧着睡觉吗？
想着也可能她是想要换个姿势，他也就没有多想。
卧室内很安静，偶尔听到男人写字的莎莎声。
顾新妃睁大着眼眸看着墙上倒映的男人的影子，眼前逐渐模糊。
对不起，她别无选择！
她难受的闭上双眼，眼泪顺着眼角流进头发里，很快就消失不见，仿佛一切都不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