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远大师“哈哈”一笑,说:“慕施主的意思可不好猜。”
“若不出意外,怕是要常在京城。”
静远大师一边整理桌上的棋子,一边对慕言说:“前些日子的事,你动手了。”
慕言勾了勾唇,说:“静远大师消息既然如此灵通,又何必长留在在山中呢。没有任何意义。”
“就算你少年成事又如何,很多事,你还不懂。”
慕言抿了抿唇,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眼中带有深意看了静远大师一眼,没有说话。
静远大师抬起头,看着枝繁叶茂的榕树说:“去年也是在这里,你劝我出了这深山。今年你来此,也是为了此事。”
“老师,我不明白。”
“其实你都明白,只是,你不得不装作不明白。”
慕言没有任何情绪变化,说:“老师,故人已逝,何必呢?”
“等你有了喜欢的人,你就一切都明白了。”
“恕学生直言,老师心挂尘世,本就不适合参佛,老师又……”
静远大师打断慕言,说:“我当初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只有三十岁,如今我已经七十有余,在这里待了四十多年,早已习惯了这里的安静,再去尘世,也不适合我。”
“老师的心,何时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