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由于担心母亲,由霍刚相陪,轩辕璟睿来到了后厨房,后厨房的灶着,正炖着康德贵妃最喜欢喝的软粥。
里面有小米,有杏仁,还有红豆和糯米,还有花生、圆桂,及莲子。
轩辕璟睿关心这粥,所以来了。
后厨的庭院里,厨房管事三丫头,正拿着鞭子,朝一个砍柴的宫女身上挥,因为这宫女太笨了,半天了,竟连一根木头都未劈好,为康德贵妃炖的软粥,正需要呢。
“啊”
突然,挥向那宫女的鞭子转向了三丫头,三丫头的整个脖子被鞭子卷起。
着急,劲蹬,勒紧,脸红脖子粗。
若此时无人经过,怕是三丫头要被自己的鞭子勒死了。
“王爷”
这砍柴的宫女不简单呀。
“王爷”
竟是那个会冰冰引脉的宫女。
冷色,轩辕璟睿没有说话,纵身,霍刚救下了三丫头,让三丫头去盯火去了,因为软粥康德贵妃正急着用,火旁离不开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会冰丝引脉,还能用内力震飞鞭子,让伤者自伤,却不会砍柴,三个时辰竟没有砍断一根木头,如此心机,世间难有?”
斜眼望着怨怒满怀的三丫头,轩辕璟睿把冷利的目光落到了这个砍柴的宫女身上。
一身粉色的宫装,头发凌散,只系一条软粉带。
眼神利毒,伤疤在脸,嘴角有斜,看起来,就不是良善之人。
什么时候,瑞安宫里有了这等邪恶之徒,身为瑞安宫的主人,轩辕璟睿岂能容?
那怕是一个用冰丝引脉救了母亲的人。
可刚才,她还差一点儿杀了三丫头。
三丫头,可是康德贵妃最喜欢的宫女,煮得一手好菜,康德贵妃怎么也离不开她。
“你没有眼睛吗,看不出来,我是宫女,而且低三下四,受人欺凌的宫女吗?”
冷色,这宫女依旧砍着柴,可这根木头,直直的立在木桩了,纹丝难动。
“放肆”
好个放肆的宫女,竟对这瑞安宫主如此说话,谁给这宫女来的胆子,也不怕抬掉了自己的脑袋。
“我放肆吗?”
抬眼,冷笑,宫女的眼睛冷毒的很:
“我这伤疤那里来的,我好端端的怎么在瑞安宫受气,睿王,你当真觉得你的母亲良善,你当真觉得,天下的宫女都好欺?”
“本王好象在那里见过你?”
冷了伤疤,轩辕璟睿细细观望,这宫女,怎么倒有几番熟悉?
“王爷”
这不是消遥台月下酣睡,竟了圣主,欲立为妃的那个人吗?
头些天,闹的可真凶呀。
怎么这人?
别说霍刚不解,就连轩辕璟睿也不解。
“最好离我远一点儿,毁容之恨,我会记在心里,你们给我记住,最好别给我翻身的机会,否则……。”
用毒恨的眼睛望着轩辕璟睿,宫女继续砍着柴。
可这木头,却怎么也砍不断。
故意为之。
冰丝引脉,用的可是内功。
刚才的反弹,也是。
这宫女,是个内功极强,手法极高的人。
“王爷”
转身离去,霍刚满面不解。
“她的容是怎么回事?”
斜眼,轩辕璟睿问。
霍刚摇头。
没听说,康德贵妃起了歹心,把迷惑圣主的宫女给毁容了。
康德贵妃也不是这样的人呀,她的仁慈,别说后宫皆知,就是天下也皆知,她可是天下最仁贤的贵妃呀,比皇后还贤德,是天下第一贤妃。
“给本王好好的查一查。”
轩辕璟睿,可不希望这样的屎盆子扣在自己的母亲身上,让母亲的贤德之名有失。
倘若真是母亲所为,后宫皆是冷邪目光。
那女子,可是着实让父亲入了迷,如今是满宫的找呢。
她是继康德贵妃之后,第二个让轩辕龙渊动心的女子。
朦胧月下,白衣飘飘,香花卧美。
逍遥台,是轩辕龙渊的独身地,里面种满了轩辕龙渊最喜爱的金昙花。
如此之地,如此美人,如此情景,世间那个男人不动心,何况君主?
如此之地,如此美人,如此情景?
那可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可今日一见。
不仅脸上有了伤疤,而且肤色,灰沉暗淡,要不是那双明艳的双眸,别说轩辕璟睿,怕是霍刚也难以认出,更难以把此宫女和逍遥台的宫女相比。
差的,何止是十万八千里?
啊!
突然之间,霍刚惊啊起来了,轩辕璟睿疑惑,霍刚言:
“王爷,这宫女恨意如此之大,你说贵妃娘娘会不会坠入她的圈套,她的冰丝引脉,可是……。”
“她敢,她若敢伤害母亲,本王定将她碎尸万分?”
一个小小宫女,还是魅惑君主的小小宫女,敢在瑞安宫造次,有他这个世间阎罗在,岂容得下这样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