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司徒容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闭门不出,每天院子里的嬉闹声都能传进她的耳朵,这是她受不了的一种精神折磨。.. 偶尔,薛姨娘来送饭时,多说几句寒暄,也是她所开心的事。 这天傍晚,顾笙穿着便服走进来,即使假装淡定也能看出慌乱来,他说:“萱儿,这几天帝都查的紧,晚饭后,我们就离开帝都,去我的封地。” 忽然要离开,她还有些舍不得。 “怎么这么急?”司徒容若问。 “没办法,萱儿,我知道你心里不平衡,但是这样不是最好的结果吗?今天去外面吃晚饭吧,再陪陪你母妃,我在后门等你。”顾笙安慰似的说。 司徒容若走到薛家饭桌的一霎那,薛可萱紧紧的抱着她的双腿,以示好感,天真无邪的笑容如初春露水,让她一下就心软了。 “我吓到了你,你不怕我吗?”司徒容若问。 “娘亲说,姐姐你只是失去了孩儿才心情不好的。”薛可萱眨巴眨巴大眼睛,可爱极了。 司徒容若及其扭捏的伸出了手。 “你要什么?”薛可萱懵了。 “就是就是上次你给我,我没要的那个东西啊。..”司徒容若总算用着变相的方式承认了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只是有些别扭和傲娇。 薛可萱把木簪递给她。 四个人坐在饭桌前,吃些粗茶淡饭。 薛姨娘时不时给桌上的人夹一些菜,司徒容若低声吃饭时,忽然说道:“薛姨娘是少有的好人,你要待她好点。” “当然,不过细细一看,姑娘你长的跟我娘子还十分相像呢,要是以后我们家可萱出落的这般水灵,该有多好。”薛大贵笑着说。 “会的,这块红玉,价值不菲,跟在我身边许久了,是宫里的珍宝,这次我没拿太多银子,就把这个给你们,谢谢你们多天来的照顾,我要走了,祝你们幸福。”司徒容若站起身,对这个地方十分不舍。 薛姨娘也站起身,诚惶诚恐:“我们不能收,顾笙将军救我们一家三口于水火之中,已经是很大的恩请了,我们不能收。” “他是他,我是我,我在这儿住了这么多天,把你们当做家人一样,家人之间不用这么疏离对吧?薛大叔雕花雕的好,薛姨娘一手好厨艺,有了银子才能大展身手,如果我还有机会回帝都的话”司徒容若转着眼珠,拼命不让眼泪不争气的落下。 “如果,我还有机会回来的话算了,可萱,这个是我给你木簪的回礼,只要念我的名字,这面镜子里就会浮现我的模样。”司徒容若把贴身的铜镜拿出来,对镜子呢喃了一句,镜中像立刻投影到地面上,虚无缥缈,艳压群芳。 “真的诶。”薛可萱笑开了花。 “各位,保重。”司徒容若转身离去。 薛大贵抱起自家女儿,问道:“姐姐跟你说了什么?” “姐姐说她叫凌可萱。”薛可萱说。 薛姨娘皱着眉头在原地,眼里倏的落下,嘴里呢喃着:“凌可萱凌可萱怎么这么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