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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黎天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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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宿黎九年,监天御于九天浮屠暴毙,近侍在浮屠塔顶祭灵台下发现三行血书,经辨认认定为监天御所遗,血书可谓之字字诛心,是为妖星现,天下乱!同年九月,血月蔽空,九黎逐天,当晚宿黎皇帝意外身亡,幼小的新皇继位,诸侯于暗中蠢蠢欲动,

监天御,千古枭雄,以举国之力悟透红尘,与其他具象化能力不同,这种对意念的操控,监天御称其为念,对于监天御的暴毙,诸侯仍持怀疑态度,这个只手遮天的男人扶持起宿黎这个傀儡皇帝后,以铁腕与威严掌控这个帝国三十年之久仍不见疲态,也有传言监天御的行为触怒了使者引来了天罚,种种说法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无疾而终,在历史的风尘中再不可闻,在后代的史书中,监天御,周氏后人,其名不详,念力无双,挟天子以令诸侯,野心与能力同驭,可谓之,心有苍茫之志,欲煎七海成田。

历史:宿黎十三年,皇室衰微,监天御的余威再也震慑不住野心勃勃的诸侯,人们终于相信监天御已死,各方势力再也包不住潜藏已久的祸心,纷纷割占国土,自立为王,虽无明面上大规模的武装冲突,实则暗流涌动,一只看不见的手将失态推动的更加复杂,诸侯的獠牙在等待着一个机会,一个图穷匕见的机会!宿黎末年,对利益的渴望终于战胜了对战争的恐惧,野心家的刀锋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个绵延了数个世纪的帝国终于在这个六岁即位,九岁而亡的新皇手中走到了尽头。

历史:战争爆发后三年(后被称为乱宕期三年)诸侯并起,逐鹿中原,天下百姓民不聊生饿孚遍地,各方势力的征伐不仅没有停息反倒愈演愈烈,道义这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残酷的撕下,连纵,倒戈,今日的盟友或许就会成为明日腰间的冷锋,剑客一怒,血溅三尺,天子一怒,伏尸千里!血与怒的哀歌在一具具尸首上奏响,故去的亡魂不愿离去,在天空中呜咽着注视着这染血的大地,这是一个乱世,但也是一个盛事世,各种奇人异术层出不穷,但岁月也未曾为此驻足,老树的新芽还未舒展,庭院的主人便以换了又换,老人与妻儿哭喊着哀求着,看着儿子丈夫父亲披上战甲消失在血色的黄昏,枯干上的黑鸦喋喋不休,他们不知下一次见面会是在何时,只怕未能如期归来从此天人永隔,战争将无数陷入纷争的家庭拉扯的支离破碎,野心家从不在意盈野的尸骨,利益,拉开了这场荒芜与刻薄舞台的大幕。

历史:乱宕期九年战争爆发后的第九年,所有参与国均元气大伤,不管是抱着坐山观虎心态又或是一统天下大梦的野心家都不约而同退居幕后,犹如受伤的野兽在暗处藏起独自舔着伤口,从前周氏王朝的领土被瓜分为一块一块,诸侯划地成国,自为大王,能活过乱宕九年的有岂会有庸闲之人,没人敢动那些哪怕奄奄一息的小国,在这个时候没人能在承受一个国家临死之前的反扑,野心家狞笑着躲在暗处休养生息,没有人敢第一个把手伸向桌面,每双眼睛都盯在这里,倘若你敢伸手,倘若你露出了疲态,挥向你的可不止一柄铡刀……

历史:乱宕十一年,战争以一种默契有诡异的方式结束,百姓也从十一年的战乱中看到了曙光,据各国不完全统计,此次战乱亡了十七个国家,葬了原周氏王朝约五分之一的人口,一千万人自此不闻朝夕,这个时代存在太多不该再被提起的秘密,随风散去的或许不止雾和时光,这段染血的历史该被埋葬,一声叹息划过天际,只存在了九秒,惊起了几个人的回眸,当叹息终不可闻,这个世界便如阳光下的露珠一般闪烁起亮银色的光,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历史:天启十四年(世界消失一千四百年后)一身吏服的男人小心翼翼的燃起烛光,在纸上记载着一些东西,他的职责是与同事一起撰写前后一百年的历史,在历代国君三十年一次的祖祭中献给使者,延写天书之一《路》(使者自古流传下的两本天书,其一为《苍穹录》由各朝监天御撰写,在祭祖大典时交予使者补充,记录了那些惊艳了时代的人杰与盛事,其二为《路》以年代先后撰写,是为一部跨越千年的史录)可在浩如烟海的古籍中他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在国库孤本《后秦帝皇录》中记载,开朝皇帝赢太虚,敏而好行善于借鉴学习,他沿袭前朝政策,四年一次比赛,名曰百家争鸣,也由此开启后秦民风彪悍,人人善武之风,为后世秦阔其领土起了十分深远的影响,然而在对更早的史书查询中,他并未发现有关百家争鸣前身的哪怕只言片语,像是凭空出现的天谕,被赢太虚借去做了政策,这显然并不合理,做为一个史官,他十分了解历史的规律,这种并不合理的事物根本不应出现在条理严明的史录之中,随着调查的深入和查询,他发现了更多的蛛丝马迹,他敏锐的发现,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暗示着一个巨大的谜团,这段历史中好像缺少什么,像是有人在时间长河中凭空截取一段,他隐隐感觉到他要找的答案可能就在那段失落的历史之中,微风轻扬,他感到有些困倦,他已经在书库中停留了三天两夜,除去吃饭小便外再未有任何休息,他抚了抚额,三天的工作让他的脑袋有些麻木,麻木到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个贮藏古籍的书库为何会有微风扬起,他是个倔强的人,得不到答案他睡不着,忽的烛光摇曳起来,然后熄灭,史官的眼睛也慢慢合上在黑暗中沉沉睡去,他那只廉价的毛笔突兀的立起,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着在风中书写着什么……

史官做了一个梦,不清晰的叹息,不清晰的面孔,在梦里他听到了一首歌剧,同样是不清晰的歌词,曼妙的舞女带着能剧的面具,古奥的花纹汇成含笑的公卿,她且歌且舞的叙述着不清晰的故事,她在故事中倚马待风,说书人合扇却话从头……不可言,不可言!史官大叫着醒来,他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一夜的安睡让他的脑子重新清明起来,可当他再回味这个意味深长的梦时,却也连一丝一毫都想不起来,看着面前翻开的古籍,史官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但终究也没有想起,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抹去了所有史官发现关于那段历史的线索,这种伟大的力量,像是可以勘破生死掌控世界,但毫无疑问的是,史官绝不是第一个发现线索的人,但也决不是最后一个,可每一次修改抹去都会让关于那段历史的线索越来越少,最终永远埋葬在风中,再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