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方小满说什么，伙计滋溜一下窜到掌柜的面前，气都没喘一下，低着头就开始对方小满消费能力的一通夸。还没说几句，王掌柜便开了口，声音变得尖细，“刚才是我错了，你替我好好招待客人，啾！”
丰厚的提成让伙计跟本没在意掌柜突然改变的声调，兴奋的回到了方小满身边，而那一声啾，却让方小满眉头轻跳，额上滑下几道黑线。
“公子，小的带您去二楼看看吧！”咧开的嘴巴是怎么也合不拢了。
脚刚踏上楼梯，方小满似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对王掌柜笑道：“对了，本少初来京都，身边正好缺一个下人，既然那老妇掌柜的不要，就卖给在下吧。”
此话一出，店内一片吸气声，咝~
众人眼神同情的看了看笑得温润和煦，胆大包天的少年，又齐齐转头看向王掌柜，他们此时此刻内心已经能想象出少年被人丢出玉灵阁狼狈样。
想入玉灵阁为仆容易，若想出来就只能有两个结果，要么残，要么死，哪里容得奴仆有机会易主。
但是！
王掌柜接下来的话，却让众人惊掉了下巴。
“她和方丰同的卖身契都拿来给这位少爷！啾~”王掌柜见身旁的伙计楞在那里半天没反应，面部僵硬语气却不耐的很，“还不快去！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