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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释放灵魂,尽还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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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岁月无痕,那雕刻在生命中的印记,无论你是否想起,它都在那里,不曾离去。凌心诺的心中五味杂陈,只想寻一安静处好好消化,可这世间就是那样的有趣,当你想要隐士避世时,总会有滚滚红尘,当你想要鸣精收兵时,总会有刀剑相向,擂鼓而战。这也许就是人生有意思的地方吧,曾经有人说过活着就有无限的可能,以前我以为生命的无常是老天给我们开的一个巨大的玩笑,现在才发现每个人来这世间都有一个跟随我们一生的修行,来这世间就是为了顿悟你的修行,有些人为情所困,有些人为名利所缚,有些人为执念所伤,其实若是抛开现在的所有,而只是客观俯视,就会有所释然,但可惜我们在渡行世间时,从来没有停下脚步找寻生命的意义。

“凌心诺,你放弃吧,你和尘哥哥不合适。”樊诗雨站在凌心诺身后居高临下的说。凌心诺不知道身后什么时候有人在,她只专注于想自己的事。正当她想得入神时冷不丁的一句话飘入耳中,。凌心诺缓缓起身,笑着看着樊诗雨。不可否认凌心诺是一个天生的战士,外界的刺激更能激发她内在野性,即使她外表看起来从容温驯,淡雅无争,但是她骨子里的倔强,让她没有办法向这世间低头。樊诗雨看着凌心诺笑着看着自己,有些恼怒,“你笑什么?”凌心诺缓缓开口,“我笑你可伶。”樊诗雨听到这话不怒反笑,“可怜,呵,可伶的应该是你吧!,你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你还怎么跟我争。”凌心诺看着樊诗雨的眼睛,我从没想过和你争,樊诗雨听到这句话时还有一丝高兴,觉得凌心诺知难而退,而下一秒,凌心诺凑近樊诗雨在她耳边开口,因为,你还不配做我的对手。樊诗雨震惊的看着凌心诺,你,凌心诺你狂妄。凌心诺上下打量着樊诗雨。樊诗雨疑惑,你看什么看?樊诗雨,你以为没有我,啊尘就会爱上你吗,你这虚伪的外衣一旦被拆下,你觉得啊尘会怎么想,我觉得你还是费心保护好你那单纯无辜的外表,别急着暴露,否则……。“凌心诺你别得意的太早,早晚有一天,你会求我放过你的。”樊诗雨深深的看了一眼凌心诺,转身离开。樊诗雨走后,凌心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有了刚才的智慧狡黠,留下的只有满心的惆怅,凌心诺厌倦了勾心斗角,波谲云诡,厌倦了世俗的迂腐,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想要一份简单干净的感情怎么就那么难,凌心诺喃喃自语。凌心诺又看向天,是我要的多吗?事实上这个问题根本没有答案,即使多年后凌心诺也没有想明白,又或许这就是她生命的课题吧!

“爸,你的要求我办不到。”骆逸尘把脚翘在沙发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骆俊群有些恼怒,强忍心头的怒气,循循善诱,逸尘啊,你看,当然是以学业为主,爸爸也没说让你们现在就订婚,只是让你们出国读书,彼此照应,更何况你们从小一起长大,雨儿又漂亮又懂事,有都少人抢着攀这门亲。那就让那些人去,我没兴趣。骆逸尘我所谓的说。骆俊群被骆逸尘逼得有点濒临发怒,紧接着骆逸尘一句话更是火上浇油,您要是实在想要这门亲,也不是没办法。骆俊群脸上好看了许多,觉得骆逸尘终于松口了,结果骆逸尘开口,您外边不是还有个儿子吗,让他去,既结了亲,又能一解您的相思之苦。骆逸尘话音刚落,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彻了整间屋子,骆俊群气急,身体比思维更快的打了骆逸尘一个耳光。骆逸尘抹掉嘴边的血迹,可想而知这巴掌打的有多重,骆逸尘嘲讽一笑,呵,被我说中气急败坏了。你这个逆子,你就这么跟你的父亲讲话吗?骆逸尘看着骆俊群,父亲,呵,那请问你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吗,你只会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现在你连我的感情都要控制,你配做父亲吗?白雪梅听到骆逸尘讲的话连忙说,“逸尘,你胡说什么,快给你父亲道歉。”骆逸尘仿佛没有听到,脸上还是挂着礼貌谦和的微笑,口里却说着刺骨寒冷的话,也许积压在心头的痛在这一天终于爆发了,可这导火索不是现在的事情,而是这十几年来堆积而成,那么炽烈,又那么寒冷。骆俊群怒意不减,白雪梅连连劝和,可于事无补,因为骆逸尘这会所说戳住了骆俊群的心。

骆俊群当年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但骆俊群背信弃义为了一己私利而抛弃了她,但当年这个女人已经珠胎暗结。白雪梅当年也有此生最爱,可就当白落梅要嫁给他时,突然跳楼自杀。骆俊群为了得到白雪梅,让她嫁给自己居然,让那个女人打胎,可没想到阴差阳错的这个女人居然把孩子生下来独自抚养,骆俊群因为得到了白家当年的支持,才有今天的成就。往事如烟,可是这是骆俊群心口的刺,他不愿提起,更不愿面对,午夜梦回时,他会害怕,害怕自己的枕边人知道当年的真相。而这一切居然被自己的儿子提起,嘲讽,骆俊群的怒意可想而知。

骆逸尘感受到骆俊群的怒气,骆逸尘明白他说这话会有什后果,可骆逸尘已经下定决心,他想离开这个家即使自己还没有能力可骆逸尘不想一辈子像一个玩偶一样任人摆布,按照已经描绘好的蓝图去机械的填充。骆逸尘突然对着骆俊群深深地鞠了一躬,可在起身时眼神中的清冷刺痛了骆俊群的心,骆俊群有那么一丝的后悔,可下一秒更大的欲望侵蚀了他。骆逸尘看着眼前的母亲,妈,您保重。白雪梅本想出声阻拦,可是心头想起了,凌心诺讲的话,也许放他离开才是对他好。白雪梅所有的一切自己的挣扎,不舍,还有一种白雪梅自己都说不出来的情绪都包含在他看骆逸尘的眼神里。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骆逸尘在自己母亲的眼神里看见了从来没有的光彩,有赞赏,有鼓励,有支持,有信赖。很生动,那个眼神让母亲看起来流光溢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骆逸尘感觉很熟悉像看到了自家的小东西。骆逸尘没有再言语,因为这个眼神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骆逸尘转身离开。骆俊群开口,“你今天要是从这个门出去你就不是我骆俊群的儿子,以后就再也不要回这个家来。”骆逸尘的脚步微有凝滞,但随后便步履坚定地离开…。

也许有人会说何必瞎折腾,身在福中不知福,可他们都忽略了一点,每一个孩子都是一个独立的人,他们并不是父母的附属品,而大多数的父母只是供养了孩子的身体,却从未在意过孩子的灵魂,我们的成长不是为了见证他们有多么伟大,而是来告诉他们,在灵魂面前所有的物质都那么渺小。生命是他们赋予的,我们本该感激涕零,可生命在信仰面前不值一提,失去信仰,身体活着,心却已经死了。骆逸尘用十几年的行尸走肉,心灵的死亡还了,生命起源的恩情。小的时候听过一句话,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无论是旧时代革命中的信仰,还是我们现在的所想从来没有变过,我们想要的不过就是自由,不是身体上的自由,而是精神上灵魂上的自由。你可以禁锢我的身体,却无法控制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