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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林一派的官员都不留余力地夸赞着魏姝的舞,直将魏姝的舞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毕竟魏姝是魏相家中的女儿,此时献舞代表的就是魏相,夸魏姝也就是夸魏相,那些官员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再者,魏姝的舞确实不错,他们不过是略有夸大罢了,倒也算不上说假话。
只是萧子矜却脸色怪异,似乎对魏姝的舞抱有成见,宣武帝见状问道:“缙云,你早些年也曾习舞,你来说说,魏姝这舞如何?”
宣武帝的话音刚落,就只见殿中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萧子矜的身上,因着萧子矜是燕王王储,所以位子也就比较靠前,众人很容易就找到了萧子矜,萧子矜心下无奈,却依旧缓缓站起,露出一抹温婉的笑容,轻声道:“皇祖父是想听真话呢?还是想听假话呢?”
宣武帝一愣,随即笑着道:“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学会与朕玩笑了?”
萧子矜微微一礼,极其认真地道:“不是皇祖父教导缙云不要整日那般严肃,要多笑笑才有女儿家的样子么?”
“这丫头,怎么和皇祖父说话呢?”宣武帝故作斥责道,原本是想吓一吓萧子矜,谁知萧子矜依旧笑盈盈地看着他,宣武帝顿感无趣,想当年,萧子矜最怕的就是他生气了,每次他一生气萧子矜就往皇后的怀里钻,那小模样,瞧着可是可爱的紧啊。
想到这儿,宣武帝叹了口气,流年似水一去难返啊!当年的日子,大抵是再也回不去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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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矜:你想听真话呢?还是听假话?
宣武帝:朕不要听
子矜:皇祖父,你为何不按套路出牌?
宣武帝:你变了,你已经不是当年的缙云了,当年的缙云是多么的聪明可爱善良美丽……
子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