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晗恕没意见，老夫人招来唐妈妈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唐妈妈领会离去。
坐着等待的这个空档，周晗恕无意间看了方承嗣一眼，却发现他耳根子竟然发红了。
干咳一声，她凑近他耳边问：“你说祖母会用什么办法为我证明清白？”
她说话的气息轻轻在耳旁滑过，方承嗣转过头与她对视，脑海里却是刚才想象中她脱光验身的场景。
见他只知道盯着自己，也不出声，周晗恕将手从桌面上抬起来，准备坐回去。
这时候方承嗣伸手抓在了她手臂上，嘴唇贴近她耳边小声地说：“如果不出意外，可能就是找几个有经验的人为你验身。”
验身？
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几个凶神恶煞的妇女将自己团团围住，逼着自己脱衣服，不由有些恶寒地抱了抱手臂。
还没等她回过神，方承嗣又说了一句：“如果你实在觉得难为情，为夫可以代劳。”
周晗恕朝他呵呵地笑两声：“不用麻烦你。”然后急忙将身体收回去，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唐妈妈的动作很快，两盏茶的功夫她就领了三个中年妇女进来。
一位是守了30多年寡的寡妇，一位是温城有名的接生婆，还有一位是从宫里出来养老的女医。
老夫人一一介绍了她们的身份，又说明了请她们来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