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牧逸听见也只是看了一眼她,什么也不说,让绝倾颜越发感觉心虚。(不是,不就没喝药吗?我为什么要心虚?)悄咪咪的往那边挪了挪,胳膊能够到玉琴时,伸手在玉琴后腰上轻拧了一下,小丫头学会告状了,回去不好好调教一下都不能再拿出来了。玉琴手托盘中的轻轻晃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知道绝倾颜什么脾气,玉琴也不害怕她记恨,而是往她眼前送了送药碗。
绝倾颜又看了一眼绝牧逸,见他还是没什么反应,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干脆的拿起碗一饮而尽。药一下肚,苦的绝倾颜连眉毛都飞起来了,整张脸扭曲的不像话。玉琴完成任务喜滋滋的退了下去,留下绝倾颜自己在那里苦哈哈的。
“呦,颜颜来了啊。”
易霈佑也从床上爬出来了,按理说伤的最重的不是易霈佑就是楚彦黎,可偏偏躺的最久的是绝倾颜,这让绝倾颜很不爽。
易霈佑坐在绝倾颜旁边,倒了一杯茶递给绝倾颜,顺便勾住绝倾颜的肩膀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我知道这个药有多苦,喝点茶压一压,不然一会儿就该反胃了。”
楚彦黎进来的时候正好是看到这一幕,前行的脚步没停,就是眸色突然变深,易霈佑没来由的觉得身上发寒,说完
就赶紧坐好了。
“阿黎,是谁来?”
易霈佑漫不经心的问道,托着下巴看着绝倾颜喝完手里的茶又给她续了一杯,楚彦黎眼里的黑色似乎更重,深的想要将人吸进去。
“二皇子楚千漠。”
楚千漠?绝倾颜脑海里随机闪过几幅画面,东陵皇最不受宠的儿子,如若不是因为母妃是骠骑将军的嫡长女,恐怕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他什么时候到?”
易霈佑坐直身子,这是他思考问题时的习惯。
“午时应当能到的,消息传来时已经进永州城了。”
楚彦黎拿起旁边的茶杯给自己添了一杯茶,看样子似乎并不是很关心楚千漠的来意。绝倾颜倒是好奇,东陵皇派楚千漠来究竟是试探还是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