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晚都会梦到她，却更渴望她能真正出现在他眼前。
“皇上在说什么？”白西子看他目光涣散，但人没要倒下的意思，一时间摸不准，试探道。
墨御城抬手似是想抱住她，但手还没抓到她的肩膀就已无力地垂来，他的眼眸里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低声呢喃道，“西子，你为何这么久才回来，你可知朕等你等得有多辛苦吗？”
白西子隐约听到他在叫她的名字，她的身子一僵，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一步。
她竖起耳朵仔细去听他说的话，却发现他已沉沉睡过去，身子倒在她的身上。
她将他扶到床上，仔细描摹着他的面容，心头里涌起一种挥之不去的异样感。
“这是你们逼我的！如果当初不是你们，我也不至于走到如今的地步。”她从怀中找出一颗药丸，就着水给他喂下，反复确认他已将药丸吞下才重新坐回他的身旁。
这颗毒药是她在两年前便已制好的，是她特意为他准备的。
“这次，我会让你们都试试痛不欲生的感觉！”
这还只是她复仇的第一步。
接下来，她会慢慢地讨回她应得的东西！
无论是墨御城，还是林雪语，但凡欺负过他们母子，伤害过她家人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