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熟悉的霸道。
唐晚嘴角一扬，口是心非的劲儿也涌上心头。
她略带嫌弃又为难的撇了他一眼。
“可是猫猫狗狗会卖萌欸。”
司南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但唐晚就在这装没看到，一脸的不以为然。
“你拿我跟猫猫狗狗比？”
“话不能这么说，我只是在实事求是嘛。”唐晚继续装糊涂。
司南渊忽然一脚踩下刹车，解开安全带，整个人都朝唐晚逼近。
“实事求是？嗯？”他狭长的眼眸微眯，流淌着危险的光，“所以你的实事求就是只是因为我不会卖萌，就输给了那些猫猫狗狗？”
唐晚眨眨眼，面不改色，也不回答。
她在好奇司南渊的反应。
直觉告诉她，司南渊一定会做出某些事来改变她的想法。
哪怕——她的演技并不高明，他也一定会愿意配合。
果然，唐晚的腹诽声刚落，司南渊就又逼近了一点，薄唇轻启，一字一顿。
“唐晚，你别忘了，我能带给你的快乐，可是猫猫狗狗所不能比拟的。而且论专一和忠诚，我敢说第二，就没有谁敢称第一。”
“不过如果你要是非喜欢那些，我——”
说到这，司南渊忽然收了声，静默了好几秒，也和唐晚对视了好几秒，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声音极小的接了后半句，“我不介意做你一个人的忠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