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夫人尤还不信：“我不信她是真的一分没留。”
聿健民：“刘万说的，还能有假。你呀，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以为别人也做不到？”
聿夫人沉默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难道以往真的是她错怪了樊殊？
却说樊殊这边来到刘万提供的地址，找了相关人士，办好了捐款手续之后，从办手续的地方离开。
时间差不多已经是中午。
她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想要找地方吃个午饭。
户头上的钱刚刚都悉数捐了出去，现在她只剩钱包里面的一些零钱。
她准备找个实惠一些的快餐店去吃，钱不多了，得省着点花。自从聿谨言出事之后，她就总感觉过了今天捱不到明天一样，对于这个世界，是一点都留恋不起来……
樊殊进了快餐店，买了一份快餐，端着餐盘，找了个座位坐下来。
正吃着饭的时候，突然面前一暗，有人在对面坐了下来。
樊殊并没有在意，直到对方开口叫了她一声：“聿太太。”
樊殊这才认出来：“刘青衣？”
是的，此刻在她对面坐下来的不是别个，恰就是刘青衣。
樊殊好奇，不由问刘青衣：“你怎么在这里？”
刘青衣答：“我就在这附近住啊，上次不是给过你地址，你忘了？”
樊殊蓦然想起来，是了，平安夜偶遇刘青衣的时候，刘青衣给留的地址，好像就是这一带。
想起来上次给樊殊留地址的情形，刘青衣便想起来上回聊得手术的事，问樊殊：“手术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
樊殊也是这会儿见着刘青衣了，才想起来手术的事。
最近她的心情糟糕透了，活下去的力气都没有，孩子的事更是没力气去想。
记得那天夜里听刘青衣说了微创手术的事情之后，自己对于手术可行性还很有些担忧，想要接受手术，又怕刘青衣又在手术台上使坏，害了她性命。
现在么，对于樊殊来说，所有的担忧和害怕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接受手术，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死在手术台上。
这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死了，就死了，正好连自杀的力气都省了。
真要是死了，那不就正好去地下追随聿谨言，省得那个冒牌货跟在他身边骚扰他……
所以樊殊当即敲定下来：“好，这手术我做。刘医生你准备一下，准备好了给我打电话。”
刘青衣道：“我现在没有在任何一家医院上班，所以如果准备手术的话，只能去私人开办的诊所里准备，这样子，你敢不敢接受手术？”
樊殊问：“私人开办的诊所里面，刘医生你有把握将手术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