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雨歇将针头扎入她手臂的一瞬间,君嗣音睁开了眼。
墨色的瞳孔对上白雨歇震惊的眼眸,平静淡然,没有半分情绪。
唇角缓缓出现了一抹弧度诡谲冷森,带着嗜血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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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白雨歇用铁链束缚在手术台上。
君嗣音歪着头看她,脸上笑颜如花明媚动人。在黑暗中像是来自天上的天使落入地狱,被黑色一点点的染黑。
白雨歇瞪大了眸子,眼睛里满是惊恐与仇恨。她死死地盯着那个笑的明媚的少***冷恐惧本能的深入骨髓。
“这样的感觉还好吗?”嗣音缓缓问道,声音有些嘶哑,却又拥有着无比的诱惑,引人沦陷。
白雨歇眼睛里满是恐慌,满脸难以置信。
“你应该知道吧,就像你对我做的一样。”
嗣音的一双墨瞳中仍是没有半分情绪,但是唇角的笑却愈发上扬。
听得到,看得到,闻得到,感觉得到,知晓外界一切事情。
只是不能动,不能说话,像一个活死人。
她十年前就是这样亲眼看着白雨歇,一点点,用刀刨开了她的胸膛。取走她的心脏,然后在剧痛下生不如死的死亡。
那种感觉,至今还记得那么清楚。
很美妙呢。
君嗣音慢条斯理的戴上了手套,从一旁取了手术刀。
她在白雨歇从恶毒到恐惧祈求的目光中,用白雨歇亲手准备的手术刀,一刀一刀点点的划开她的皮肤,缓慢的割下心口处的一片片血肉。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君嗣音白净的手套,将白雨歇身上染的鲜血淋漓,血色不断蔓延,开出一朵朵妖艳的血红之花。
很漂亮。
君嗣音欣赏着,手上的速度愈发慢了下来。
白雨歇已经疼的面容扭曲,嗣音每落下一刀,她的脸上就越狰狞了几分,显得十分恐怖。
白雨歇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惊悚恶毒的盯着君嗣音,源源不断的泪水从眼角流下。
君嗣音她就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