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如酒的声音，诱哄的蛊惑般：“你想知道吗？”
扣在秦桑腰侧的手，瞬间收紧。
力道之大，疼的秦桑觉得自己要被勒成两截一样。
顾行墨凑近，薄唇掠过她的耳尖，吐息很凉：“这么想跟我划清界限，就不怕你小命不保？你以为，你退回了支票，你以为你离开兰苑，别人就会放过你？”
秦桑听出了一股悚然的意思。
‘别人’？
顾行墨口中的别人，指的是谁？
顾老爷子吗？
秦桑侧眸看顾行墨，震惊的说不出话。
以至于忘了自己腰侧疼。
顾行墨眸光清寒凛然，半点不似开玩笑。
他像是不再隐藏的真实念头与想法。
把从前所有不能宣之于口的话，都告诉她。
淡淡嗤笑，“真的离开我，你一天都活不下去，你不是惜命吗？我给你一个建议，忍下你的骄傲自尊，收起你所有的小聪明，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否则……”
秦桑嗓子有些发堵：“否则什么？顾先生，你在吓唬我吗？还是在开玩笑？”
顾行墨淡冷疏离的勾唇，“从来不开玩笑，你应该清楚。”
秦桑不信顾家会对她动手，做出威胁她生命的事情。
毕竟。
当时的顾家老爷子派阿严来跟她谈的时候，还是很讲道理的。
至少还愿意给她一个月的事情处理身边的事情。
要是真的要动手，也不必等那么久了。
所以……
顾行墨一定在趁机恐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