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秋相思点了点头。
二人之间的气氛太过诡异，秋相思低着头不敢看他，目光一直凝在他的衣角上，终于还是开口，“我先走了。”
擦着他的肩膀过去的时候，手臂被紧紧握住。
秋相思抬头，撞入他幽深的眸，“去哪？”
咬了咬唇，“找人。”
沈希南的眸光闪了闪，“谢邵？”
秋相思一愣，突然笑了，“谢邵早就离开了南京。”
她垂下眼眸，“在南京的时候遇到一个好心的阿姨肯帮我，我要回去照顾她的孩子。”
沈希南松开握着她手臂的手，“嗯。”
秋相思指尖动了动，去握他的手，沈希南的手掌宽厚温暖，她的手软软的，勾着他的指尖，声音也软软的，“你不和我一起吗？”
沈希南轻轻将手抽出来，看着身前的人眼里的光芒慢慢黯淡下去。
寒风透过单薄的窗吹进来，秋相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深吸了一口气，“我先走了。”
抬眼看他，秋相思脸上看不出情绪，“将军保重。”
已经走出了两步，身后的人突然跟了过来，拦腰抱起她来，沈希南看着怀里面色苍白的女人，“你行走不便，我送你回去。”
在南京这些日子，秋相思瘦了很多，他以前也抱过她的，纵然那时候她也瘦，但到底没有现在这样瘦骨嶙峋的样子，抱着她时候只能感受到手上的骨头，好像她身上就只剩下那副骨架。
轻抿薄唇，沈希南手上的力气不由重了几分。
秋相思靠在他怀里，耳边都是他沉稳的心跳声，熟悉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