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春阑扑到文雪旗的怀里,羞得脸都红了。“谢谢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唔,好软,她真是越来越喜欢苏春阑了。
她一本正经的拍着苏春阑的肩膀,撒谎说自己是目的不纯。
“等你当上吴太太后,随便帮我安排个职位,介绍个工作,我不就日进斗金了?”
“你放心,倘若真有那么一天,绝对不会亏待你。”
文妈妈把珍藏的老山菇拿出来,炖了一只肥母鸡,又把腌的草鱼拿出来做了个小煎鱼,炒了一个芹菜猪肉,一个白菜肉丸子,还包了一锅萝卜猪肉的饺子。
她特地将文爸爸珍藏的大曲拿出来,作为招待城里人的上好佳酿,讨好这两人,。
文雪旗有心助苏春阑成事,必然不会放过这酒。她特地把酒放到了小酒壶里,温了一下,亲自去给两人倒上。
“欢迎两位来一水村。”
吴禹同盯着那酒杯看了几秒,一口闷了下去。
他虽然在一水村喝过不少次酒,但对这酒的辣味还是不适应,喉咙刺刺的,想说什么却说不出。
还是豪豪体贴,念着他姐夫的身体,“姐夫不是感冒了吗?能喝酒吗?”
一桌子人顿时鸦雀无声,三个女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各怀心事,无比尴尬。
吴禹同赌气似的拿过来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酒暖身子,感冒了怎么不能喝了?”
文雪旗讪讪的笑着,去夺他的酒杯。
“你看看,我们就想着欢迎你俩了,把这么大的事儿都给忘了。真是失礼,我自罚一杯。”
说完又对着苏春阑一通解释,“小孩子不懂事,有些好事的人叫他这样叫人,他叫惯了,就没改过来。”
苏春阑这才放下了心,对她温柔又甜蜜的笑着,“小孩子嘛,爱叫什么就叫什么,这有什么呀!”
“等一下!”
吴禹同突然捉住文雪旗的手,将她的酒杯夺了过来。
他冲着她笑,嘴角上扬,眼底却没有半点笑意,“你的胃可以喝酒吗?”
说完,看着她的眼睛,仰头将那杯酒灌了进去。
文雪旗赶紧抽回手,转头去锅屋煮饺子,以免这混蛋再发昏,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
她寻思了一下,难不成,是因为她忽略了他生病这件事儿,惹怒了这小公主?
这也太公主病了吧!
又不是人人都是他妈,凭什么谁谁都得宠着他啊?不能喝说一声就是,闹个屁的脾气!
屋里现在还在拉呱喝酒,饺子也不着急吃。干脆坐上铝锅,上了生水,从头开始煮。
等到热水烧开时,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文雪旗约摸着五碗的量,将饺子扑通扑通的倒进锅,然后舀了半碗清水放在炉子旁。
上一世的时候,她经常煮饺子给自己吃,所以有一定的心得。
知道这肉馅的啊,一定得开锅后,再打上半碗清水,等到再一次开锅,那饺子才好吃。
所以现在也不急,搬了个小马扎过来,一边烤火一边等待开锅。
不知道吴禹同是什么时候过来的,直到闻到一阵熟悉的酒香,才知道身后来了人。
那混蛋看样子是喝了不少酒,两个脸蛋子红扑扑的,跟苹果似的。
因为生病,肠胃本来就有些虚弱,肚子里又上了这么多酒,大概是不太舒服,脸色特别不好。
“饺子等一下就开锅了。”
是因为不舒服,所以想来找点饭吃?
吴禹同没有作声,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问,“昨天什么时候走的?”
他记得她帮他搓脚,用身子帮他暖身子,好像还喂他吃了东西,可那之后的记忆,就特别模糊了。
他好像是牵了她的手,叫了她老婆,让她留下来陪他,而她,似乎也答应了?
艾玛,这件事想想就激动,难道盼了两世的愿望终于要成真了吗?
不过,既然都已经答应了,昨天还对他那么好,那干嘛把苏春阑叫来?他还以为是她半夜摸上了他的床,白亢奋了半天。
幸亏上一世偷亲的多,熟知她的体香,否则就要犯错了。
她都不知道他昨晚有多生气!
现在竟然还帮着苏春阑灌他酒,她是几个意思?到底把他当什么?
“你在胡说什么?”
文雪旗说,“我昨天的确是去过你家,不过那是听豪豪说,你快没了,出于人道主义,过去看了一眼。”
“至于你说的那些事情,做梦呢吧。我为什么要关心你,我怎么可能去照顾你?”
她可不能承认昨天的事情,什么照顾不照顾的,说的好像跟他们走的挺近乎一样。
“我跟你有关系么?”
“你说什么?”
吴禹同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控制在身前。
“你再说一遍?”
文雪旗咬住他的手腕,强行将手臂扯了出来。
“有病吧你,都说了没有!再说了,你问这个要做什么?”
你干嘛要那么在乎是谁帮你搓脚喂你吃饭?
难道你要跟人家桃园结义,结成生死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