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这次看不到,那就下次再来。下次看不到,那就下下次,总归是能看到的。”
林风夕望着茫茫雪景,依偎在他的肩窝上。
“大叔,那时你在山上等了几天?不许瞒我哦!”
他嗓音低低:“五天。”
林风夕垂下眼眸,歉意低声:“一直都没下来吗?你在山顶究竟是怎么过的啊?”
肖尔清笑了,语气轻松带着调侃。
“有得吃有得喝,还有那么漂亮的山景看——挺好的!不然你以为怎么过?不吃不喝呆坐着五天?那我还能活着下山啊?”
“噗嗤!”林风夕笑了,道:“我见过鸣山日出的照片,是航拍照。鸣山的山顶有一座亭子,五角亭。我那两幅画都是根据那照片画的。”
“那画我藏在保险柜里。”肖尔清解释:“你寄给我的时候,我就特意查了位置和路线。”
林风夕知晓他大多数的古玩都做摆设或挂起来,偏偏自己送他的画作却收在保险柜里,一下子猜到了什么。
“怕看见了,触景伤情?”
当年她失约,还将他拉黑,肯定把他的心伤得不轻。
他微微一笑,道:“那幅画没装裱,挂在外头怕会坏掉。”
她压根不信,嘀咕:“这个借口太烂了。”
肖尔清认真正色道:“是事实。那幅画的比例有些特殊,你自己是专业人士,自己懂装裱,我可不行。”
林风夕捶了他胸口一下,心头感动点点。
二十分钟后,缆车徐徐到了山顶。
凌晨五点多,太阳仍没东升,山顶只有寥寥几盏灯,又冷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