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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鱼还真累！
当然大家也只敢在心里抱怨几句，明面上可不敢说一句。
做完这一切，韩宁终于有心情和精力去问肇事者了。
“入侵者的痕迹有留下吗？”
只有黑客攻击的时候，才能追查，否则他技术再好都没用。
“有。”顾殊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谁？”
“程竹。”顾殊硬着头皮说出一个名字。
“你说谁？”韩宁眼眸眯起，眼里出现精光。
“程竹。”
“顾殊，你跟了我多少年？”
“十五年。”
他从十五岁就开始跟着他，至今三十岁，整整十五年。
“十五年，我没亏待过你吧？”
“没有。”顾殊不知道韩宁为什么这么问，心跳得厉害。
“那你为什么背叛我？”
“我没有。”顾殊委屈大叫。
“和范雯雯一起骗我，说我和程竹没有任何关系，这不是背叛是什么？”
“我不懂少爷您的意思……”顾殊还在硬撑。
“我记起来了。”
短短的几个字，让顾殊额头留下冷汗。
“属下觉得你和她……”
“合不合适，我说了算，你只要记得，她是我求来的。”
说完，韩宁站了起来。
他要去把程竹接回来。
就算天底下的人都不相信她，他也会相信她。
可他到底去晚了一步。
程竹被人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