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落笙淡淡地说：“水烟拿我的丹方之前，说什么条件都会答应我，我是来讨债的。”
倾漠尘皱眉，锐利的眸子扎向殷落笙：“你想要什么？”
如果他是清醒的，肯定不会让水烟答应这个条件。
殷落笙看着江水烟：“我要你……”他坏心地顿了一下，给倾漠尘气够呛，然后他继续道，“做我的徒弟。”
以前他就有过这个想法，没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是没放弃。
江水烟沉吟片刻，不顾倾漠尘那愤怒的目光，跪在地上给殷落笙行礼：“徒儿参见师父。”
殷落笙开心地笑：“请起。”
倾漠尘随手一拍，桌子就碎成了粉末，气流震颤得窗户直抖，但是殷落笙一点儿反应也没给他。
虽然你现在修为是比我高，但是我把你喜欢的女人收为徒弟了，气不气？
倾漠尘发现，恢复了感情后，就这点不好，太容易动怒了。
殷落笙的目的达到了，也不逗江水烟了，和她说起正事来：“我几年前来到东沉城是为了你的灵草。”
“灵草？”难道不应该是灵药吗？
“你放心，虽然丹符宗不少人对你的丹方虎视眈眈，但我还不至于那么做，现在我是你的师父，你想告诉便告诉，不想告诉我也不强求。但是我研究过你炼丹的灵草，都是最上乘的，所以我想与你合作，我可以给你提供更多的丹方，但是我要你为丹符宗提供灵草。”
江水烟笑了，丹神果然是名不虚传，这笔账算得明白。
她说：“你知道我有息壤，所以灵草都是最好的，这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额外有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