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纳森奇怪：“当然，营养合剂需要的只是其中的营养成分，哪怕腐败变质，也会在生产中处理掉对人有害的部分。”
张昊瞅了瞅空间塔里，发现很早前在加美那边清理某处仓库区，弄来了一大堆的变质食物还在那里。
当初，他还想让奥莉薇雅拿去开展末世喂猪业，结果女王大人一听数量，直接让他滚蛋。
那可是百万吨级的变质食物，喂出来的猪都够新风城居民吃一百年了。
现在拿来弄营养合剂不是刚好？
张昊把这事一说，帕德里亚和乔纳森都很无语：大哥，您不是开玩笑？
空间折叠装备还能用来装这么多变质食物？你到底有多浪费多奢侈？
因为听张昊的口气，这批变质食物的数量不少。
乔纳森问数量，张昊想了想，没敢报总量，那个太丧心病狂了，只是问：“你们全力扩大营养合剂的制造规模，一个月能消耗多少变质食物？”
乔纳森心中默算了下，答道：“大概一个月一千吨的样子，不过没必要。一千吨变质食物大概能生产出五百到七百吨的营养合剂，合剂一个人每天只需要三斤，就能满足高强度劳动的营养需求。日常生活一个人一天两斤合剂就能很饱了。”
张昊看看自己那个“百万吨”后缀的变质食物存储量，无语片刻才道：“那你们就按照一个月一千五百吨变质食物的量来确定规模吧，不用一次性到位，一步步提升就好。”
两人：……那一年不是要用接近两万吨的变质食物？你到底压了多少变质食物在你的空间折叠装置里？
定下发展方向，张昊也不去管他们到底怎么搞，只是给了乔纳森十支一级强化药剂。
乔纳森喉咙发干，双手微微颤抖地接过去：“杰夫，你这是？”
张昊笑道：“你还没有启蒙，所以高级能量药剂就免了，但是这个应该很适合你，以后帕德里亚给你启蒙也轻松点。”
帕德里亚打开一瓶药剂的盖子，微微感应一下又立刻盖上，递回给乔纳森：“好好保管，虽然只是低级能量药剂，但其中的能量很纯净，很适合启蒙前的普通人使用。”
张昊笑道：“保管什么啊，你指导着他喝了不就行了？最好一直喝到精神力足够启蒙的状态。”
帕德里亚有点心疼：“这……是不是太浪费了啊？”
他看了看乔纳森解释道：“到达启蒙的临界状态，而没有启蒙，这种能量无法被转化为精神力，就会不停地流失，你懂吧？”
乔纳森点头，就类似于水满了，没有用水的地方，自然就会溢出来浪费掉。
张昊呵呵：“那他一天喝一支，需要多久达到那种状态？”
帕德里亚瞪着眼：“这种启蒙前的好东西怎么能这样浪费？顶天了十天一瓶。除非我现在就有启蒙方法，那五天一瓶已经足够了。十天一瓶，一百天足够他进入最佳的待启蒙状态。五天一瓶的话，也要八十天，浪费很大的。”
张昊耸耸肩：“那这样，不管你们这么决定，我再给他二十瓶这种能量药剂，他想怎么喝随便他，反正肯定够用。”说着他把二十瓶一级强化药剂放到了桌上。
两人：……你这样会让我们觉得自己很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