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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先退回去？”白焰试探性地问道。
“嗯，这里不是久留之地，退回去想办法保险一点。”
颜渊表示同意，率先爬上悬崖，很快就看到满地的盔甲。
“我记得离开的时候，这里没有盔甲啊，谁放在这里的？”
“啊，快看后来！”
白焰话音落下，就听到司马纯尖叫起来。
三人回头，看到满地的白骨，哪里有什么悬崖！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应该已经离开谷底了！”
白焰眉头拧起来，刚才的攀爬是真真切切的，怎么会变成一个台阶呢？
颜渊抬起眼皮环视周围，不确定地说道：“也许是阵法，也许是幻术。”
阵法可以颠倒乾坤，移形换位，让众人陷入永无休止的循环世界。
幻术则是通过幻象来迷惑修士的感官，或者直接蒙蔽修士的感官。
两种手段各不相同，却有异曲同工之妙。
“幻术？我们不是开了天眼吗，难道还会被幻术影响？”白焰传音道。
“天眼不是万能的，如果遇到上古幻术或者施术者修为深厚，那就肯定会中招。”
颜渊平静地说道，朝两人摆摆手，“你们退后，我先来确定一下，是阵法还是幻术！”
两人退后。
颜渊蹲在地上，手心有淡黄色的元气涌动，手掌贴在地面，整个大地立刻蠕动起来。
砰！砰！砰！
周围不断发出爆炸的声音，一个个土坑以颜渊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蔓延出去。
“你在搞什么，小心把别的东西引出来啊。”司马纯手提追魂弓，防备着周围。
“如果是阵法，肯定会在地下布置阵纹，破坏地下就可以破坏阵纹，别影响公子。”
白焰解释道，好歹等着颜渊这么长时间，也长了不少见识。
司马纯讥笑道：“就他这种身份也配叫公子，别侮辱了公子这个词语。”
白焰冷冷地道：“你最好客气点，否则，就算公子不计较，我也会打烂你的屁.股。”
为了娇嫩的屁.股不再受到摧残，司马纯只能不服气地闭上嘴巴。
玄金斩在地下纵横切割，周围的环境却始终不曾发生改变。
颜渊收手站起来，“不是阵法，看来是遇到幻术了，周围的一切都是幻象。”
天帝念头还在运转，想要蒙蔽颜渊的感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周围都是幻象吗，那接下来怎么做？”
“你好歹也是天师，又不是他的跟班，不能有点自己的主见吗？”
颜渊懒得理会司马纯，提着元始剑往前走，“踩着我的脚印走。”
白焰照做。
司马纯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踩着白焰的脚印跟了上来。
“那昨晚我们看到的战斗，到底是真的还是幻象呢？”
“喂，你们两个是哑巴吗，我在问你们话呢，为什么不回答我？”
“真是岂有此理，你们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就有义务给我个解释！”
“小子，你给我安静点，再敢叽叽歪歪，信不信我把你舌头拔下来？”
司马纯终于安静下来了。
因为周围都是幻象，所以颜渊不敢走得太快，生怕踩到什么陷阱。
想起之前的冒失行为，他就感到一阵后怕，幸亏没有踩到什么机关，否则还不知道会遇上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