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南境内芹军本部的火种已经埋下，就等添柴加火了，陆小芒这边也没闲着，开始进入了摘果子的阶段。
秦三多的院子里挂满了黄色布条，上面用朱砂画着一些看上去玄奥无比的符，风一吹，数千条黄布条迎风招展，十分壮观。
秦三多身上也被画满了红颜色的符，身上缠了几层黄布，从头顶一直缠到了脚底上，他静静地蹲在一口大缸中。
罗成功身披道袍，左手掐诀，右手拿着拂尘围着秦三多念念有词。
陆小芒昂首挺胸地站在不远处，她的身后挤满了人，每个脸上都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罗成功转悠了几圈之后，拂尘一甩，大喝一声：“人来隔重纸，鬼来隔座山，千邪弄不出，万邪弄不开！请法器！着万涎！”
陆小芒立即朝围在她身后的人们点了点头，脆生生道：“请法器，着万涎！”
后面的人刚开始没反应过来，还是傻站着。
陆小芒只得冲他们做了个示范，然后指了指已经被布蒙好的秦三多。
后面的人立刻一拥而上，纷纷张嘴倒吸一口气，吸足之后才又猛地张嘴朝大缸里吐老大一口口水…
一时间，百余泡大小不一的口水齐齐落在秦三多身上，有的还带着浓痰……
吐完之后，大家都意犹未尽地看向陆小芒。
陆小芒差点笑场，可看在大家这么期待的份上，还是强自压下了笑意用郑重其事的声音道：“着万涎！虽然不一定要万涎，一百涎却肯定不够的。大家看在秦厂长这些年这么关照大家的份上，必须尽心尽力地为他排忧解难！
又不是要你们出血出汗，就是要几泡口水，你们不给我吐到口干舌燥不能停下！明白没？”
那百余名喜悦日化厂的普通工人齐唰唰地点了点头，纷纷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