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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目击者称，凶手是两个男人。”钟阳冲不远处招了招手，一个警员带着位姑娘走了过来，钟阳对涟漪道：“这位就是离凶手最近的目击者，你直接问她吧！”
姑娘脸色惨白，泪水跟开闸泄水似的往外流。
许是吓的狠了，连站都站不住，扶着她的警员刚松手，她就瘫身向后倒去。
涟漪连忙上前一步撑住她：“怎么样，能行吗？”
“枪…”姑娘吓的连声音都飘了，虚弱的倚在涟漪身上哭着道：“他们…都有枪……”
涟漪左右环顾了一圈，扶着虚弱的人走到路边的台阶上坐下。
“两个人都有枪，都开抢了吗？”
姑娘颤抖着点头，浑身冰冷似是刚从冰窟窿里爬出来似的：“他们在笑…开枪的时候……他们在笑……”
涟漪揽抱着这个被吓坏了的女孩，一边听她喃喃低语，一边仔细打量着周围的情况。
“钟阳。”涟漪喊了一声。
钟阳正带人在做走访笔录，闻声快步回来：“怎么了？”
“报一下伤亡情况。”
“两位死者，一男一女，男的四十岁，公司职员，女的二十七岁，超市收银员。”
涟漪的神色顿时猛沉。
这四周都是监控，目击者众多，而凶手没有任何伪装。
无差别杀人，也没有预定目标。
按这个姑娘所说，两个人都开枪了。
一人开一枪，一枪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