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顾清眸蹲在慕止夜的面前，她说话的语气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皱着眉头瞧着慕止夜鲜血直流的额头，凝视着慕止夜，慕止夜脸色本就苍白，如今映着鲜血，显得更为的刺眼，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勾住了顾清眸的衣角，眉眼之间柔和下来，哪里有一点面对他人厌恶至极的模样，乖乖的闭上眼睛，手指则是紧紧的勾着顾清眸，仿若害怕顾清眸会在他闭上眼睛的时间内消失，只要触碰到一点实质，那么也让慕止夜觉得安心不已。
顾清眸见着慕止夜闭上眼睛，直接用自己浴袍的袖口将慕止夜额头上的血给擦拭掉。
她只是觉得这些鲜血有些碍眼，她不喜欢血污将好看的东西蒙上，顾清眸轻声的在慕止夜耳畔开口。
“我并不喜欢你，我不喜欢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杀了我，我不喜欢一个危险的不定时的东西存在在我的身边，我不喜欢这样的你。”
慕止夜听见顾清眸的话依旧乖乖的闭着眼睛，只是脸色却显得更苍白了，他紧咬着下唇，仿若很难过，眉眼垂着，原本的欣喜似乎也在这一瞬间变成了冰冷。
清眸果然不喜欢他，慕止夜松开紧握的掌心，仿佛放弃了什么。
“但是……”顾清眸紧接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