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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欢挂掉电话，站在医院走廊巨大的落地窗前，把玩着手机，看着底下来来往往慌张的人群病患。
背后忽然传来一阵沉沉的脚步声。
盛欢正要转身，男人的手臂已经先她一步落在她的肩膀上将她掰过去，重重的把她按在背后凹凸不平的落地窗上，那棱角撞得她骨头一疼，只是含着微笑的脸色却没有什么变化。
“怎么这么看着我？”
“盛欢。”
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到底想干什么，嗯？”他手指狠狠捏着她下巴，阴鸷的目光攫住她的眼睛，“我有没有说过不要插手这件事，你是听不懂我的话还是非要跟我唱反调？”
她轻轻眨了下眼睛，“你又没见过现场，凭什么认定事情是笙笙做的？”
手指挤压在身体和玻璃之间几乎压得几乎要变形，唇角的笑意却干净透彻，“封衍，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如果跟我没有关系，你会比较好做？因为如果是我，你还会有那么一点点犹豫无法下手？”
“谁给你的自信？”
男人冷喝一声，“盛欢，从你爬我床的那天起我就说过，不要对我抱着任何幻想。”
女人干净的瞳仁有片刻细碎的破碎征兆，可那只是转瞬即逝微弱的近乎不存在的刹那。
封衍盯着她，蓦地冷笑一声。
这女人看似是朵温良无害的白玫瑰，做起事情来倒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盛欢笑意淡了几分，“没关系啊，你要做就做好了。反正商场的监控你拿不到，我一口咬死是我把慕小姐害成这样的，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如果你嫌舆论风波还不够的话，可以换种方式继续打压我。”
她轻轻推了他一下，“好啦，我要回家了，这么晚了爸爸会担心的。”
封衍，“……”
前一秒跟他玩心计，后一秒变成“爸爸会担心”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