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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门口的女人对外面的莫谦道：“莫律师，最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不过你这么有法律常识的律师还是去劝劝霍总吧，只要我一天没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他就一天是我的人，让他给我老实点。”
莫谦，“…………”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的眼镜，嘴角勾起薄笑，“好的顾大明星……不，应该称你为霍太太。”
莫谦目送美丽的女人离开，然后回到办公室，看到自己放在桌上的东西已经被清空，挑了下眉。
“要不霍总，你还是……从了她吧。”
“……滚出去。”
“啧，你这人真是没意思。都已经被人家发现了，还要装。”
霍云深随手抄起手边的烟灰缸就朝他砸过来，“我叫你滚出去！”
莫谦，“……”
欲求不满的男人真可怕。
……
顾情笙离开霍氏，刚才强撑的强颜欢笑全都没有了。
就好像原本她不那么确定的一件事，终于在他那里得到验证——她甚至想过，就算他是真的抛弃她了也没关系，哪怕她伤心难过，可也比现在这样的结果要好上几百倍。
在咖啡馆坐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她才勉强调整好情绪状态，该发泄的昨晚都已经发泄过了，如今能做的就是迎难而上，陪着他一起走下去。
哪怕前路未知，结果未必尽如人意。
下午去剧组的时候，她还给霍云深发了个短信，让她下班之后顺路过来接她，结果却没得到答案。
直到她从剧组离开时，也没看到那个男人的鬼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