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又说道，“你说的那种情况，只要出手干预‘现在’的时空片段，就可以将已经发生的‘事实’抹去。”
见宁凡不吭声，黑龙伸出龙爪，在地上划出两条平行线，然后将一颗碎石子放在线内。
“这就表示时空长河，这颗石子就表示你说的‘纽约事件’，如果我现在把石头拿开。”
说着，黑龙将石磨般大小的“石子”丢掉，然后指着线条说道，“时空里的石子消失，但身处长河的人并不知道。”
宁凡点点头，不禁又问道，“那你会这种方法吗？”
“时间、空间、灵魂是最难以领悟的三种顶级法则，我……”
说着，黑龙晃了晃巨大的脑袋，意思是大概这辈子都没什么希望。
“那你知道有谁能做到？”
宁凡又补充了一句，“我是指你们神界。”
“只有神皇级别以上的神灵，才有资格接触到这三种顶级法则。至于……”
黑龙迟疑一声后，又说道，“至于你说的干扰本源世界的因果，恐怕只有时空神灵之类的古神才可以做到。”
不等宁凡开口，黑龙直接说道，“古神早已经不见踪迹，或是陨落，更何况以古神的神性，绝不会干扰本源世界的因果。”
宁凡好奇道，“你说的本源世界，是不是就是指地球？”
“什么地球？”
宁凡这才反应过来，对方一直在神界，不清楚地球的称呼也很正常。
“就是我们这些凡人生活的地方。”
“没错。”
黑龙并没有听出宁凡自嘲的意思，也没反应到，自己的脑袋顶着一位凡人的屁股。
“为什么叫本源世界？”
“我也不太清楚，神界一直是这样称呼。听我父亲说，本源世界是万界的发源地，包括神界在内的时空，都是由本源世界分裂出来。”
“这么厉害。那地球岂不是你们的老家。”
宁凡一脸诧异，他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可以这么说吧。”
黑龙点点头，又说道，“本源世界受到本源意志的保护，与其他时空相连的通道全都处于封闭状态。”
“好像是这样。”
当初希尔德只能召唤出二翼天使的投影，就是这个原因。
地球上似乎有某种规则保护，高于一定境界的力量就无法进入。
“可是……”
宁凡狐疑的眼神打量着黑龙，暗自比较它与二翼投影天使的实力。
“那你是怎么过来的？”
黑龙的实力，明显要高于投影天使，而起还是以真身降临。
“我……”
黑龙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心里的秘密。
在神界都没听说过，有神灵掌握，一个能安全进入，本源世界的时空通道。
可想而知，这其中巨大的价值。
“快说！”
宁凡眼里凶光一闪，毫不犹豫的将精神力抽出来，他还以为黑龙安逸的太久，老毛病又犯了。
既然是一盘菜，就要有被人吃掉的觉悟。
宁凡是吃定了这头桀骜不驯的黑龙。
在精神力移动的瞬间，黑龙就感觉到，神力开始暴动。
“住手，我说。”
黑龙凄厉的吼了一声，飞快的说出心里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