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时，这里已经是夜晚，头顶月如圆盘，高悬苍穹，银色的月华洒遍这座神山，把一切照的亮如白昼。
这月亮，太圆了、太亮了、太大了……
这是他有生以来，看到过最大、最亮的月亮。
楚晓楠站在山顶，才发现这点异常。
是因为在山下，没有注意到吗？
还是因为神山的缘故。
这片折叠空间，在外面不是无法观测吗？
为什么还能够看到星空和月亮？
楚晓楠有些不理解。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那白蛇的眸子盯着这边，一动不动。
楚晓楠爬上来后，都有些僵住了，不敢动了。
生怕一动，那庞大的白蛇，就要扑过来把他给吞了。
僵持了半响。
一白蛇一人对视、还有个老头在那刨土，气氛尴尬。
不能这样下去。
楚晓楠准备把头扭到一边，去看刘伯温，不过转头前，下意识的对那白蛇露出了不自然的笑容，摆了摆手，打了个招呼。
那白蛇如同灯笼一样的眸子中，金光闪耀，不知道是月亮光还是什么原因。
它对楚晓楠颔首，那冰冷的眸子，似乎也柔和了下来。
嘴角一咧，能够看出一抹人性化的笑容。
楚晓楠：“……”
楚晓楠挥动的手，直接就停了，那本就不怎么好看的笑，更是僵在了脸上，看着不远处白蛇的动作，只觉得脑门都炸了。
我靠，什么情况。
那白蛇竟然理解我的意思？
真的成精了啊。
这不合理。
如果真像公会中几位所说的那样，这条白蛇是几千年的大妖，不应该是冷漠吗？
难道我看错了。
再试试？
楚晓楠下意识的再挥了挥手，那白蛇又点了点头。
楚晓楠：“……”
这tm真的懂我。
这白蛇，真的有智慧，就像神话公会中所说，有灵性。
过了半响，楚晓楠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
既然这白蛇有灵性、有智慧。
既然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按照本性行事的冷血动物，那一切就简单多了。
礼多人不怪，留下个好印象。
就不会吃自己了。
“见过白蛇前辈。”
楚晓楠跟着看过的古装电视剧中的人学，双手抱拳。
这白蛇不知道几千岁，叫一声前辈，不为过吧。
白蛇：“嗯，不错。”
楚晓楠：“……”
楚晓楠刚刚缓和下来，脑海中又是一片空白。
这白蛇说话了？
卧草……
有没有搞错。
楚晓楠一直都是儒雅随和的好骚年，今天碰到的事情，实在是让他继续儒雅随和下去了。
蛇能说话？
虽然神话公会中的几个人说，这条白蛇几千岁，有灵性，有智慧，楚晓楠怎么也没想到，它竟然还能开口说话。
你能想象，一条百米长的白蛇，口吐人言的样子吗？
它说不错？
这是啥意思？
什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