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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不会和好就分手吧~198三百六十五天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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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不走,我就拿点药。”

“不用,只要你不离开我,就是我的药。”阎景封眨着眼睛,眼睛里干涩的难受,“就在这儿陪我好不好?” 孟迅听着他又说那种肉麻甜蜜的话,心里想好了拒绝的词语又吞了回去,他无法拒绝这样的阎景封啊。

“我不走,在这里守着你。”孟迅把椅子勾了过来,坐在床边守着他,“大嫂,麻烦你帮我把药拿过来。”

黎清点头,没一会,他又敲门进来,手里拿着热水,还有两盒子药,道:“这是退烧药,先把这个吃了。” 孟迅偏头瞅着阎景封,阎景封的嘴唇干裂,他的呼吸全是热的,一看就是高烧不退,道:“退烧药吧。”

“不吃药,吃你。”阎景封目光热切地看着他,随即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孟迅,我想吃你。”

吃,吃个屁。

孟迅追他那会总想跟他滚,做梦都想来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每天精虫上脑,上赶着送屁股。

现在好了,他吃素了,阎景封感觉来了。

孟迅不能和病人一般见识,他也没那么傻,跟个傻子一样,阎景封要,他就裤子脱了骑上去自己动。

感情嘛,就是要互相坦诚。

他上去把药拆开,轻轻地荡着,等药水融合,“来,我扶你起来,把这个药吃了。”

阎景封靠着墙头,等苦涩的药汁一进嘴,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好苦啊,我不喜欢暍这个。”

“乖,就剩一口。”孟迅哄着说。

正捧着杯子暍水的人顿了下,褐色的眸子瞬间漆黑,他哑着嗓子说,“不好,还是苦,你亲我就不苦了。” 声音低低的,孟迅没有听的太清楚,“嗯?”

阎景封把杯子递给他,“太苦了,我嘴里好苦。”

“良药苦口利于病。”孟迅跟哄小孩一样,“暍完了睡一觉,我去给你拿个冰袋放头上降温,你快躺下吧。” 他放下杯子,接着准备去楼下找糖果,刚起身便被人勾住了脖子,还没反应过来,猝不及防被吻住了。

阎景封哪怕生病了,力气还是很大,身体的重量在那,他猛地翻身把孟迅压在身下,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孟迅瞪大了眼睛,手指落在他的肩膀,牟足劲的推开他。但阎景封实在太霸道了,舌头直接滑了进去,在他 嘴里扫了一个天翻地覆。

“你亲亲我,我就不苦了。”阎景封含糊不清地说着,手指从他的衣摆里探了进去,抚摸着孟迅的身体,“你

197人格分裂的阎景封

看,是不是很烫,你抱抱我就不烫了。”

身体烫,他的心更烫。

阎景封身上确实很烫,光是一双手落在孟迅身上温度就烫的吓人,而孟迅对他来说就是解药。

“你,你别乱摸!”

孟迅想要推开,可是又怕弄伤他。

“孟迅”阎景封啃着他的嘴唇,发现里面特别特别甜,就想吃一次,再吃一次,一直吃下去。

孟迅嘴唇破了皮,特别痛。

他道:“还苦不苦了?”

“不苦了。”阎景封这么说着,手开始乱动起来。

手指从他的衣摆下面摸了一会,不太方便,就去扯他的拉链,不知道是被绞住了,怎么扯都扯不开。

孟迅挥开他的手,“小心我一脚把你踢出去。”

话刚说完,阎景封手老实了许多,趴在他的肩膀上,额头不停地蹭着他的脖颈,“我什么都不做。”

同样身为男人孟迅知道这话多没可信度,他刚学会玩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套路,特容易得逞。

“我什么都不做到我就抱抱你”、“我就亲一□、我就摸一摸”、“我就蹭蹭不进去”、“我就做五六次不多”。 阿阿。

不管阎景封怎么诱惑他,他都不为所动,穿着拖鞋,把房间里的暖气调了调,道:“你自己睡。”

这次阎景封没有说话,默不作声地躺进被子里。

孟迅又不习惯了,走到了门口又回头去看,只见着阎景封侧卧着,身体蜷縮,像是很痛苦一样。

他低骂了一声,“好吧好吧,我不走。”

阎景封是真的很不舒服,他平时很注重健康,很少生病,高烧到这种程度还是第一次,“嗯,热。”

孟迅颓败地呼出一口气,接着解开了身上的扣子,把外套脱了,然后钻进被子里,从背后抱住他。

阎景封没有想到他会这么主动,全身僵硬。

“装,你就装吧,你不就想看我跟飞蛾一样,往你这团火上扑么?这下你满意了么? ”孟迅的声音很哑。

他心里也很委屈,从来没有认真喜欢一个人,没想到认认真真地喜欢了之后,对方就把他伤的彻彻底底。 如今他东补补西修修的,把所有的伤口掩盖的差不多,对方又回来找他,把他的心弄的乱七八糟。

阎景封握住孟迅的手,眼睛有点酸。

阎景封说:“谢谢你。”

“谢个屁。”孟迅在被窝不停的扭动,“你不是要吃,要抱么,老子给你抱个够,等你清醒了,就麻溜的滚。 孟迅在里面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只剩内裤。

他不是什么保守的男人,平时穿的是一条三角内裤,阎景封往被子里看了一眼,人就有点憋不住欲望。 孟迅问他,“可以了吗?”

阎景封盯着他看了许久,眼睛憋得发红,他没说话,但生理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他现在非常满意。

197人格分裂的阎景封

孟迅哼了一声,有点自嘲,有点得意。

阎景封心里很痒,一层薄薄的衣服隔应着他,让他心痒难耐,“不用了,我摸摸就行了,不对你做什么。” 这时的阎景封和以前有点像,不管他做什么都不拒绝,但更多的是不像,他眼睛里的兴奋很明显。

孟迅吞了口气,道:“那你舒服了,我怎么办,谁把我弄舒服了,妈的,你就继续折磨我吧,继续折磨我。” 最后,两人气喘吁盱的躺一起。

阎景封握着他手指放在嘴唇边亲了亲,“说了什么都不做,就什么都不做,现在你就好好陪我睡一会。”

“睡觉?”孟迅讥讽地笑了笑,“你他妈撩拨了半天,勾引了我半天,可不就是想我给你操么?”

“是想勾引你。”阎景封很诚实,“你身体愿意了,心里不愿意,不想强迫你。想知道什么事?我都告诉你。” “好,之前的药是你送来的吧? ”孟迅问。

“对,是我。”阎景封蹭着他的脖子。

“那、那药也是你研究出来的?”

“不是。”阎景封说:“我和Rex—起研究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带着一种哽咽,这其中有说不出道不明白的哽咽,“孟迅,我不想让你有事。”

孟迅想了想,问他,“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

这个问题简单明了。

突然,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紧紧抱住他的腰,很快就是滚烫的身体,密不透风的和他相连着。

“对不起。”阎景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怕把他放出来,你就不再是我的了。我知道我 是个神经病,做出来的事情总是疯疯癫癫,可”

真的没有你不行。

孟迅失神了,同时也懵住了。

就觉得他们承受了很多。

孟迅僵硬着身体,低头看着,忍了许久的泪珠滚出来,落在那双手上,滴答的,仿佛天空下了雨一样。

“孟迅,我去治病,用最快的速度把病治好。这样就不会换来换去,就让一个阎景封在你身边,好不好?”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孟迅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忽地握住那只颤动的手指,“没病,你没病的。”

阎景封额头搁在他的肩膀上,颤抖地说,“有的,我知道,我已经病成什么样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傻瓜。阎景封轻声地说,“只是世界上多了一个完美的你而已,在我这里你没有病阎景封,你信我吗?” 信吗?他从来就没怀疑过孟迅,他一直怀疑的、不敢相信的只有他自己而已,怀疑他自己能不能继续爱。 “我从来没觉得厌倦,也没有觉得害怕。”孟迅握着他的手,把自己的眼泪憋回去,“真的,你别自责。”

阎景封的那句话叫他心酸,像是被催泪弹击中一样,他是做了多大的决定,才选择迈出这一步的?

孟迅拿出纸巾给他擦着眼泪,阎景封一直都是很克制的一个人,这会觉得不好意思,低着头。

“没事的,我也哭了,哭不丢人的,只有我能看到。”孟迅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安慰着。

198三百六十五天锁死

198三百六十五天锁死

阎景封烧的实在厉害,龙医来看过他几次,都是摇头,他早年为了研究药一直在用自己的身体做实验。

而医院的那些病人,都是靠着他的医术治好的。

所以,一直以来,他们都误会了阎景封是吗

等龙医走了之后,孟迅缓了好一会,觉得对不起阎景封,一直以来,他都误会了这个敏感而脆弱的男人。

孟迅过去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两下,道:“对不起。”

对不起是很简单的两个字,最好能用实际行动弥补他,他想了想,当即就在网上下单卖了一箱子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孟迅一边照顾他,一边等待快递。

接着,他看到了这样一幕,孟迅半跪在地上,撅i着屁i股在地上挪动,手上推着箱子,应该想把箱子藏起来。 阎景封微紧了下眉心,刚喊了一声孟迅,地上的人條地颤了一下,似是被吓了一跳,又迅速站了起来。

“我、我是想给箱子找个地方放。”孟迅结结巴巴地说,手指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阎景封不大相信,可看他一副难受得慌的样子,他撑着手臂坐了起来,“要我帮忙吗?”

孟迅还是有点怂,立马把柜子关上。

他一会觉得轻松了不少,可以呼出一口气了,一会又觉得这样不好,太浪费了,就用力地哼了两声。

人总是对没有接触过的事物和东西,有些莫大的兴趣,比如说孟迅,他内心里是很想用用那玩意的。

他纠结了好一会,用力地捏了捏手指,就暗示性地问阎景封,“你、你知道那个玩意怎么玩么?”

“不知道。”阎景封看他的神色带着很浓烈的求知欲,“那是做什么的?”

孟迅闷骚的性子上来了,他一手塞进兜里,在里头抠抠搜搜的,然后就拿出了一个小狼狗,“这个还没有放进 去我刚刚不小心放在了兜里了。”

是不小心放进去的吗?并不是

他方才想把箱子藏起来的时候,突然想着,要是全部都收进去了,他什么都玩不到,那岂不是很可惜吗? 所以,他就藏了一个在兜里,而且,他微微一想,他可以看到冷漠的阎景封在他手下颤抖,那多带感啊!

当然,藏在内心里头的话是不能说出来的,孟迅见阎景封来了兴趣,并且点了下头,他就勾唇轻轻一笑,“虽 然我也不会,但是我可以教你!”

他这么说着,像个亮出小白牙的恶魔一样,阎景封只觉得脖颈有点凉,人还是病萌萌的,他揉了揉眼睛。

阎景封道:“应该会有说明书,正规玩具制造商,都会给说明书,要不要我帮你研究,那样可能会更快些。” 难得病的真的厉害还能说出这么多话。

孟迅脸袋微微发红,他低声说了句“不需要”,到里头的洗手间把小玩具仔仔细细地洗干净,再出来,用湿淋 淋的手指着旁边的大床,“你、你先躺着。”

阎景封微蹙着眉心,很不理解,但他并没有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而是很听孟迅的话,躺了过去,他靠着床 头,觉得有点尴尬,就把一条腿支了起来。

四目交集,一个是不解疑惑,另一个则是不好意思。孟迅缓缓地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沉默了一会,唇瓣

198三百六十五天锁死 微动,吐出了两个字,“脱i了。”

“嗯? ”阎景封微偏着头。

孟迅红着脸,指着他的腿,让他懂自己的意思。

阎景封懂了,却没照做,他觉得孟迅奇怪的有些害怕,再往下,可能是什么特别刺激的事儿,“做什么。” “玩啊。”孟迅把那个小东西,放在手心,他打开了开关,小狼狗就扑通扑通的,似要挣扎着逃出项圈。

阎景封微张开唇,声音莫名地哑,“那为什么要脱”后面那两个字他实在说不出口,他很正经的。

怎么跟他解释才好呢。

“你真的很想知道吗?”

阎景封点头,“想。”

“那好。”孟迅突然猛地抬头,表情变得很凶,还不等阎景封反应过来,他就把阎景封压住了。

这一次,他都打算好了,他要趁着阎景封生病的时候,好好给他振夫纲,让阎景封以后对他在没有隐瞒。

“你? ”阎景封瞪着一双大眼睛,惊愕地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孟迅。他抬起手,不知是要推开孟迅,还是怎么 样,犹豫了好一会,就握住了他的腰。

然后,他带着些试探的语气问:“你是想这样吗?”

这回换孟迅傻了,他还以为这个冷漠的阎景封会是个小纯情,然后他可以攻那么一回,压着阎景封。

不过现在认输还是太早了,他继续装作很凶的样子,双手按住阎景封的肩膀用力地往下压,“对,这样,不过 不够,你不要动,我教你怎么做。”

“好。”阎景封说,“你做。”

这个人格的阎景封很好说话,孟迅把小狼狗放在一边,让它自个在旁边游,自己双手并用弄阎景封。

可谁晓得,阎景封的衣服太较真了,几分钟过去,他也就把阎景封的外套整了下来,这样可不行的呀。

“还是我来吧。”阎景封这么说着,捏着他腰的手往上,再往上,然后轻轻几下就把孟迅没做的事做了。

孟迅心里感叹着,难怪是总裁,不管做什么执行力都比别人要强一些,他看着阎景封,羞啊还热了啊。

阎景封轻轻地把他放下来,把那个小小狼狗拿在手里,喉头滚动两下,道:“你说怎么来,我学学看。” 孟迅抬了下眸,瞪着阎景封,谁说他很纯情的?明明只是看着天真无害,那肚子里头装的全都是坏水。

可不是么,阎景封把小狼狗放在一边,看向他刚刚关上的柜子,偏头问着孟迅,“里面是一箱子小狗吗?”

操,要,这么怎么回答啊。

孟迅张了张嘴,哼了一声,“又不是我买的,我怎么知道!”

话音一落,阎景封神色就紧张了,表情如同狂风过境一般,方才还是温柔祥和的,忽地就牵起了千层浪。

“哎呀!”孟迅推着他,“胡思乱想什么啊!好吧,好吧我自己买的,店家还特别热情,买几送几来着!”

阎景封黑沉的脸有了好转,他思忖了会,用很认真的语气说:“店家送了什么,还有什么,我很好奇啊。”

孟迅咳嗽了一声,道:“也就买一送个,送个364件”最后几个字说的他自己没太清楚。

不过哪有店家买一送364件的,不过是,孟迅越看越觉得有意思,加上不差钱,一口气买了365件而已。

阎景封以前做过老板,对新的东西总是有着超强的探索欲,他跟孟迅说了会,就下床直接走向柜子。

孟迅侧着身体看了眼,捂着脸,天惹,他不会要打开柜子看把我擦,那岂不是要曝光了,天了他的脸。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阎景封一本正经地把袖扣解开,又把袖子挽起来露出白皙的手腕后,开始开柜子。

接着噗通一声,里头东西全掉了出来。

什么情趣衣什么小玩具,就倒了一地。

孟迅捂着脸表情,那真是一言难尽。

阎景封也是嘴角抽了抽,他弯腰把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其实孟迅骗了他,里头有小说明书的,是插图形式 的,浅显易懂,明眼人一看就懂怎么用。

虽说现在用不上,但是阎景封还是很好奇,把开关推开,然后用很惊奇种目光看孟迅,可以用一个成语轻松 一一跃跃欲试。

好吧,孟迅真没法见人了。

阎景封把所有的玩意看完,然后又收进大箱子归到原位,他走过来,手里又拿了一个鳄鱼的小夹子,问孟 迅,“你现在应该不困吧,我们再试试这个。”

“不要。”孟迅藏的严严实实,他真的不能在来了。

“你拿走!”他很抗拒的说,“我现在睡了。”

阎景封坚持,“睡了是不能说话的。”

“下一秒就睡了,真的!”孟迅闭着眼睛,有些自欺欺人的样子,“你赶紧把小鳄鱼收回去!”

外头沉默了一会,突然传来几声低笑声,很轻,却是很悦耳,有点像是夏日的微风,吹过了小风铃一样。 孟迅愣了一瞬,说来他还没有听阎景封这么笑过,以往的阎景封都是非常克制的,只是微勾下唇。

哪怕知道外头有只小鳄鱼在等着一口把他吃掉,他还是忍住的想看看阎景封,想看看他喜欢的阎景封是怎么 笑的。

他悄悄的把被子撑开了条细缝。

可是细缝太小了,他看不到那吸引着他的笑容。

孟迅深吸了一口气,把被子拉了下来。

接着热流直通全身,他睁开眼,就见着阎景封撑在床头,唇角微微上扬,连那眸子里都是温柔的笑意。

接着,阎景封俯身在他唇瓣上亲了下,贴了几秒钟,薄唇就离开了,阎景封说:“唉,你被恐龙咬了一口,要 中毒了。”

那呼吸落在孟迅的脸上,烫的他肌肤泛红,孟迅心跳陡然加速,他鬼使神差的拉着阎景封的手臂。

“那有药可解吗?”

阎景封点头,“有,但是要治疗很久。”

孟迅问:“多久?”

阎景封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