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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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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在你的印象中那么微不足道啊?这也难怪,毕竟我是在你最讨厌的曜少爷底下的人。”乙守提起帽子,面无表情的说∶“很抱歉,这次我接到的是抹杀命令,回报情报只是附赠而已,所以我只能不顾朋友的情分杀了他了。”乙守缓缓举起琴弓。

“不要!”阿御着急冲过来的大吼。

“骗?你?们?的。”乙守用琴弓敲自己的脑袋笑道,还让阿御差点就直接滑倒了。

“哈哈哈,虽然我是接到抹杀命令没错,但我只是被捡回来的狗而已啊,捡我的人又不是曜少爷,我干麻要听他的话啊?多亏街头艺人这个表演天份不错的身份,竟然能把你们两个给耍的团团转呢。”乙守继续敲了好几下自己的脑袋大笑着。

“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阿御怒吼一声,准备动刀直直的对准乙守的脑袋劈下来。

“阿御!住手!”我本想立即起身挡在乙守面前的,但刚才的晕眩感还挥之不去,只能让我眼睁睁的看着阿御对乙守下手的瞬间,“锵!”的一声,还好乙守也及时用琴弓挡了下来。

“我的老天,你先别生气嘛,御仔,我从未杀过人,怎么可能会真的动手杀了中树呢?”乙守笑嘻嘻的面对阿御的怒容。

“我听你在放屁!”阿御再举刀用力锵了一声,感觉就像是想把乙守的琴弓直接给砍断,“你这次还想说谎骗人就免了!”

“这次请相信我吧,我之所以会听从曜少爷的话,只因为当初把我捡回来的是曜少爷的母亲,我也只不过是报答她短短不到十年的养育之恩才跟随在曜少爷的身旁,但那些年来我可都不被当人看的当了家仆好几年,而那些要人命的鬼训练则是曜少爷说什么以备不时之需才训练我三个月而已。既然你和曜少爷的母亲都同时过世了,那我也不必再继续听从曜少爷的话了。”

原来乙守他也是天冥家的人啊……真是太让我惊讶了,不过最惊讶的还是阿御的母亲过世了?怎么没听阿御跟我提起过?但一想到阿御好像很讨厌他自己的生母,就算过世了他也完全不在意吧……“你说谎!你为了监视我就骗了我一次,现在你为了杀秀树又再骗我一次,你还有什么话可以相信的?!”阿御怒道。

“不相信的话我这条狗命就任由你取之吧,或是看你要不要直接砍断我的手脚在把我丢回大街上,毕竟街头艺人的生活手脚灵敏的必要的,没有了手或是脚,也就等于我已经死了,而且也更不可能再回到天冥家。”

“如你所愿!”

“不可以!”我不顾自身的晕眩感,赶紧在阿御下刀之前挡在乙守面前,“乙守本来就很喜欢开玩笑,我相信乙守他不会再对我乱来的,而且他不是你的朋友吗?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杀了他?!”

“秀树,他可是叛徒啊!让开,我决不同意轻易的饶过他!”

“你都可以让莱德回到你的身边了,难道乙守就不可以吗?!”

“莱德和他根本就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他们两个不都是属于你家的人吗?!”

“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们!你那种过度善良的心只会害死你自己的!”

“我才不管这--”

“谢谢你替我说话啊,中树。”乙守突然推开了我,迳自带着一样的笑容站到阿御的面前,“呐,可别因为我就伤了你们两个的和气,要动手就动手吧,同为叛徒的狱少爷。”

阿御好样因为乙守最后的话一时怒的瞪大了眼,再次举刀不多想些什么就直接对着乙守砍了下去。既然知道和阿御说什么他都不会听进去,我就直接抱住乙守背向着阿御想代替他接下阿御这一刀,我真的不希望再看到像我妈以及美-那样,明明就不想轻易就这样死掉的人从我身边离开了……“锵!框啷……”

“……中树,这样太危险了,你根本就没必要保护我。”乙守止住笑容的皱眉,手上的琴弓为了阻止阿御砍向我而断成两截。

“秀树,你竟然……”阿御错愕的睁大眼。我竟然为了杀人,差点就杀了秀树……“为什么一定要杀人了事?你们两个不是朋友吗……”我不看阿御一眼,也不放开乙守让他自寻死路。

“够了,放手吧,中树。”乙守想推开我,“我决不放手!”我马上把他抱的更紧。

“……你还真是个烂好人呢,你根本就无须同情我这种连狗不如的人,放手吧。”

“我不要……哪有人像你一样把自己贬的那么低的?同样都是活着的生命,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啊!”

“反正我本来就什么都没有了,只剩烂命一条,没必要为了我这种叛徒牺牲你自己。”

“谁说你什么都没有?难道你当街头艺人都没赢取任何人的笑容吗?要是你死掉了,那些为你而笑的人该怎么办?一定会有人为你而伤心难过的啊……”

“……从来就没有人会为我伤心难过,那些观众也是一样,我只不过是小丑而已,逗别人笑也只是本分。”

“小丑自己不笑也无法逗别人笑了啊……你和我一样都是活生生的人,也一定会有伤心难过时候,你应该好好做你自己,而不是理所当然的把自己当成任人决定人生的表演者,而且我再也不想看到有重要的人从我面前消失了!”

……我是……重要的人?怎么可能?我的父母都抛弃我了,就连天冥家也是,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怎么还能在别人心中成为重要的人?

“如果阿御不当你的朋友,我来当你的朋友,如果阿御真的敢杀了你的话,我也绝对会恨他一辈子。”

“你……”阿御开始慌了,一脸不敢置信的听到从我口中说出的话。

九十八

“这是什么……”乙守突然用力的推开了我连退了好几步,一脸恐慌的看着不断从双颊流落手中的泪水,“为什么?好奇怪啊,我的眼睛竟然有水跑出来……停不下来,好痛苦……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啊!”乙守紧揪住自己的领口,好似因恐惧自己身体的异状而近乎歇斯底里的大吼。

乙守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怒而瞪大红眼望向我以及阿御一眼,“都是你们……太可怕了,这种感觉比死还可怕……我要毁了它!”乙守突然冲向流理台前,随便抽起了一把菜刀想往自己的眼睛刺去。

“不要啊!”我着急的大吼,接着和阿御同时同上前抓住乙守拿着菜刀的双手,“放手!我要挖出这该死的东西!”乙守发疯似的猛挣扎着。

“你冷静一点!”阿御大吼了一声,看乙守的身躯颤抖了一下,才不情愿的说∶“我相信你就是了,反正你也没做出什么不对的事,错的人是我,都怪我刚才太冲动了,对不起。”

听到阿御的道歉,乙守愣了一愣的手中的菜刀滑落于地,任凭眼泪还不断留下的双膝跪地,“啊啊啊--!”乙守突然像是发似的狂吼,双手还弄掉自己的帽子不断的抓乱自己的白发。

好痛苦,我该怎么办?好想死……“你别怕……”我跟着乙守跪了下来,并且抱着他拍拍他的背想安慰他,“我想你从来都没有哭过吧?会哭就代表你很难过,好好的哭一场就会轻松点了,我会在旁边陪你的。”

我想乙守他自幼就无父无母,而且又是在天冥家长大的,又老是遭到别人的唾弃,就跟阿御一样,之前也是对什么事都没感情似的一样,而且也跟阿御一样,好像从没哭过似的突然发疯。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神的话,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他们?太过分了,明明都是人啊……为什么这么的如此不公平……“我为什么会觉得难过?我明明什么都没有的啊……”乙守低头靠在我的胸前,双手紧抓着我的双肩一次比一次用力。

“因为你还有我和阿御这些朋友啊。”我忍痛的说。

朋友?我是叛徒本来就不可能有的啊……为什么我还会觉得很高兴他说的话……“又一个人发疯了啊?”悠二靠在厨房门边,好像打从一开始就把所有的事都看在眼里的说∶“就跟书呆子一样精神不正常,需要人关心就说一声啊,我们我又不是全都聋了,干麻把自己搞成跟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人一样丢脸?”

你说话就不能说好听点吗?干麻一定要这么伤人啊?我无奈的想。

悠二瞥了一眼地上断成两截的琴弓∶“断了啊?叫书呆子买支新的给你吧,用木制的琴弓还比的铁拉的声音还好听,至少是曾在阳光下生长的木,比一辈子都在冰冷的土石中的铁好。”

……悠二他是间接要安慰乙守吗?真是太叫人意外了。

“对了,早餐没做的话就算了,等等我就直接带爱纱去上学吧,我会在路上买给她吃。”悠二说完后就直接离开走向和室,而阿御也不吭声的收刀,转身走向楼梯的方向离开厨房。

阿御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抱歉,我觉得有些困,我先回房去了。”乙守突然站起身,捡起帽子戴回头上,头也低的让人看不到他的脸。

“可是……”我真的很怕他会自己想不开。

“我不要紧的。”帽缘下唯一的一张嘴笑了一下,乙守捡起那两截琴弓转身,准备离开厨房前说∶“我不会做傻事的,你放心好了,谢谢。”

……还是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好了……快中午的时间。

悠二送爱纱去学校回来后,就一直躺在客厅睡大头觉,而阿御他从早上回到书房后到现在也没出来,至于谷川……我竟然忘了要叫他起床吃饭,他也真像个小孩一样,没人叫他就干脆要睡到黄昏了吗?

我拿了件外套暂时充当棉被给悠二盖上让他继续睡,接着自己一个人把大家的午餐都准备好后,便准备要上楼去叫谷川起床。不过说也奇怪,阿御今天早上没叫莱德起床吗?到现在小树还是一样自己一苹老虎趴在后院晒太阳,完全都没看到莱德的人影呢。

当我准备上楼时,瞧见莱德正准备下楼,不过他怎么弯着身躯又扶着自己的肚子?“你肚子痛吗?”我关心的问。

“是有点啦……”莱德无奈的笑了一下。怎不能说是自己被主人给打伤的吧……“那你午餐还吃的下吗?还是我另外煮稀饭给你吃?”

“不用,我还不会饿,谢谢你的好意。”痛到胃酸都快吐出来了,哪还有心情吃饭……“那你肚子饿的时候再跟我说吧,我煮稀饭给你吃。”还好悠二的食量很大,谷川好像也差不多,阿御则是有多少就吃多少,把莱德的份都塞到他们三个的饭碗里好了。

多亏谷川死赖床的脾气依然不改,每次叫他也总是不忘直接让他滚落在地的步骤,我花费了大概五分钟的时间连续吵他他才肯清醒了点。

走出房间,我望向阿御的书房门前。不知道阿御他现在在书房内做些什么,我想他一定对今早我说的话很生气吧……还是等他自己会饿想吃饭的时候出来好了。

不知道乙守他好点了没……我本来正想走向三楼去叫他看看,才刚踏上一步时,拉着二胡的音调同时响起,声音并不像是从他房间传来的,感觉上是好像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乙守他人在院子吗?什么时候跑下去的啊……不过他的琴弓不是被阿御砍断了?该不会他拿了胶带什么的东西给它绑起来了?

我走下楼,正想走到院子时,却在走廊转角处之前停了下来。乙守他这次拉出来的音调很缓慢,不像昨天拉出来的都是很快的节奏,缓慢到真的只有一个“哀”字可以形容,不过又听到小树这苹老虎跟着旋律发出猫的怪叫声,我想乙守或许是借此好让自己的心情安定下来吧。

还是别吵他好了。

“呃?”

莱德一走到后院,远远地就看见乙守盘腿坐在走廊上拉着二胡,像是属于乙守个人的象征性渔夫帽压的很低,不过从鼻下还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还戴着一张很奇怪又分成黑白两边的面具,那面具上画的嘴,白笑黑不笑,戴着怪异的面具又拉着哀伤的旋律,真的是让人搞不懂他是心情好还是不好一样,不过又看到小树在他面前怪叫着,莱德跟其他人不一样的不嫌吵,反倒是这种画面让他觉得很无言。

“呐,橘仔,你的肚子还好吧?”乙守没转头,持续拉着二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