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秦桑梓又撩拨着叫了声干爹,呼吸一重,恨不得一脚刹车踩下,直接把人摁车里办了,气又不过,心道当 初把人带回家养着,可不是为了养个干儿子喜当爹的。
说实话不好,非得弄些不实的关系蒙人。
瞥了眼副驾驶上轻晃着头哼歌的人,忍不住伸手揉了把:“下次不许说假话!”
“嗯? ”秦桑梓歪歪脑袋:“那怎么说?”
“不认识我了?”
“老公?”语气中还带了点疑问,可把沈暮凯气得不轻:游个泳脑子进了水,自己男人都记不得了。
懒得跟他扯这些有的没的,一脚油门踩到底,当夜,秦桑梓开着腿喊够了“干爹”和“姐夫”。
昏昏欲睡洗完澡,进卧室就见男人好整以暇靠在床头,看他出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目光说不出危不危 险:“该叫我什么?”
“老公...”秦桑梓这回学聪明了,老老实实喊了声,看沈暮凯脸色愉悦才敢过去,觉得今晚被摁得有些冤枉, 想了想,还是决定要解释下:“沈先生。”
“我是谁?”
秦桑梓脸一皱,忙将沈暮凯落到睡裤上的手握住,忐忐忑忑又叫了声老公。
沈暮凯这才满意:“嗯,说吧。”
“您误会我了...”
刚才不是怀疑男人的身份,就是觉得直接在外人面前承认是夫妻,那多没意思。
在公司表弟的身份当久了,也就有点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让人知道沈暮凯名花有主,却不知道这‘花主’就是自
干爹和姐夫 己。
见沈暮凯点头以为是相信,暗戳戳松了口气,转而往他怀里贴,将吹的半干的头发往他脖颈上蹭,委屈巴巴 道:“沈先生,您冤枉我了......”
沈暮凯轻嗯声,往他脑袋上拍了拍,没多的表示。
秦桑梓眼转转,见蹭不管用,舌头往他喉结处卷了下:“沈先生,要安慰。”
“确定? ”沈暮凯深吸口气,按住腰上作怪的双手。
“您不想吗? ”感觉腿间被热乎乎顶着,故意扭了扭身体轻蹭,唇贴着唇碰了下,腿往沈暮凯身上缠:“沈先 生,明天我要请假。”
吐出的热气儿直撒到颈间,沈暮凯一忍再忍,本来顾及着秦桑梓身体,怕做得多了那处难受,可没想到人自 己送上门来,手脚还净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