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狱一日无主肯定是不行的,单寂行因要事无法脱身,只好由翟奘暂任。
长得和单寂行一模一样的翟奘立于地狱天空之上,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情感。
翟奘本就是寂行炼化出来的一颗舍利子,他的用处早在单寂行炼出来的时候就定好了。
一旦地狱动荡,就要用他的命来护着。
“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翟奘喃喃着这句话。
只要有地藏在,这地狱绝对不会消失,绝对不会失去一界之地。
就算是用命。
就算是离开自己心爱的之人。
赵然啊……
“翟奘……”
似乎就连他都幻听了,翟奘自嘲一笑。
怎么就听见赵然的声音了呢?
……
单寂行站在诡山殡仪馆前看了许久,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殡仪馆里有一股熟悉的气息。
单寂行并没有打算贸然进去,而是站在殡仪馆不远处打量着这个建筑。
没过多久,一个白色人影打着一把红色的油纸伞慢慢走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昏黑的天开始下去血红色的雨。
单寂行没有抬头而是死死地看着走过来的人。
这人很熟悉,不,不应该说熟悉,而是说这个人和自己最挚爱的人很像。
不,不是很像……
单寂行有些分辨不出来自己是不是沉浸在幻觉里了。
那人款款而来,最后停在单寂行几十米处。
“有人说如果我出来就会看到一个人。”
那声音也是那般熟悉。
单寂行动了动手指,茫然地看向那人。
“你是寂行。”
“鸢……鸢儿?”
……
秦鸢一直觉得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一个单寂行,可他没想到自己居然看到了一个让他格外害怕的人。
——玉帝。
之前秦鸢并没有这种感觉,他觉得只要单寂行在,玉帝这种人根本不需要放在眼里。
可他万万没想到,玉帝在看到他之后就像疯了一样。
他被玉帝关进一个黑暗的屋子里,屋子里有一束白色的光,秦鸢能够透过白光看到单寂行。
而玉帝则站在他的身后,隐于黑暗之中。
那么,为什么秦鸢那么害怕呢?
秦鸢用余光扫视着玉帝,玉帝的身体已经与黑色融合,唯独那一张脸苍白得恐怖。
那张脸已经僵硬了,失去肌肉活性的脸笑得异常诡异,那双金色的瞳孔根本没有往常看的时候那么美好。
像一具尸体。
一具只知道死死盯着秦鸢的尸体。
秦鸢毛骨悚然地回过神,看向白光。
白光处,单寂行和一个男人站在那里。
他听见单寂行说:鸢儿。
那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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